和看到一些情況,覺得黔中省的情況很複雜,將來很有可能會出事情。所以我建議常副省長掌控審計部mén,手裡也好有張牌。”
“這張牌看來現在會派上大用場了。小蘇,你做的對,這做事有時候就像下棋,雖然你看不清將來的局勢,但是要儘量佈下對自己可能有用的棋。手裡的牌越多,應對變局時就越有把握。”說到這裡,俞樞平突然話題一轉,“小蘇,聽說渠江縣出了一些問題?”
“是的老師。”蘇望把突如其來的谷地溝煤礦礦難事件和傅剛等人的頻頻發招向俞樞平簡單介紹了一下。
“你懷疑谷地溝煤礦有可能是傅剛動的手腳?”
“是的老師,我有這個懷疑,可是目前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向協助調查的郎州市公安局悄悄瞭解過情況,他們說谷地溝煤礦通風裝置的確有某些人為的跡象,但那極有可能是維修時留下的。此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其它跡象了。”
“小蘇,沒有證據就不能胡luàn猜測,這點你一定要記住了。不過那個傅剛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的確值得疑心,如果不是jīng心準備,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抓到那麼多把柄,而且時間也配合得這麼好。原本我還覺得這小子是傅家很有希望的傳人,可是想不到手段太下作了,太毒辣了,不好”俞樞平搖搖頭道。
臨走時蘇望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俞樞平道:“老師,我有件sī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蘇望把情況一說,俞樞平不在意地揮揮手道:“只差六分而已,可以搞個定向委培嘛,我給老張打個電話。”
蘇望中午就要坐飛機回潭州,然後再趕回渠江,現在那邊一堆的事情,他也耽誤不起,只好找人聯絡了任家sī房菜,留下一筆錢,讓石琳去請同學和凱瑟琳等人去吃一頓。
剛出潭州機場,開機沒多久的手機就響了,原來是羅中令打電話過來了:“蘇師弟,你訊息準確嗎?”
“羅師兄,你知道的,我在黔中省調研過一段時間,掌握了一些情況,應該沒錯的。”
“沒錯就好,這次我們決定在黔中省好好唱一出,不過這次應該是樂民同志他們唱主角,我們協助而已。你先給樂民同志打個招呼,過後我這邊再跟他溝通。”
“羅師兄,老師跟我說了,這是你和董師兄大練兵的好機會,我一定會極力配合你們的。”
“呵呵,是啊,對於董師兄和我來說,的確是一次好機會,謝謝你蘇師弟。”董懷安和他現在已經到了一定層次,也該是在學院派這個團體發出自己聲音的時候了,這次正是一次大好機會,協調內部,溝通外部,做好的話對提升他們二人在團體內部的地位和威望有莫大的好處。
“羅師兄,我們師兄弟之間有什麼好客氣的。”
“蘇師弟,傅小輝現在在荊南省已經站穩腳跟了。這個人我是瞭解的,肯定會有動作的,針對我們的動作,你的身份很特殊,所以一定要當心。”
“羅師兄,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蘇望知道羅中令所言的意思。羅中令已經跟傅小輝那邊結了仇,傅小輝站穩腳跟肯定要收拾董羅一系留在荊南省的人馬,否則他來荊南省幹什麼?只是開始時他肯定不會直接找覃長山去對打,先找些外圍角sè先試試水,探探路。而自己級別只有這麼高,卻又是董羅一系的嫡系人物,如果傅小輝能夠mō清情況,很有可能先拿自己來開刀祭旗。
蘇望想了想撥通了常樂民的電話:“常副省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