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車內的人。而這套監控裝置,也是孫四孔加裝上來的。
“確定是針對我們的?”我問道。
“應該是,從剛才上了高速,前面那輛道奇公羊就一直在我們前面晃悠,還有後面那輛金盃麵包也有問題,雖然裡面的人沒有用使紅外線瞄準,但是很可能是與前面的人是一夥的。”杜小威說道。
“哦!”我點了點頭,有人要殺我?我皺了皺眉頭。在燕京市,好像沒有與我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吧?大興幫倒是有這個實力,但是司徒大山不會傻到先去破壞這個平衡。
“怎麼辦?”杜小威見我沒反應,提醒道。
“抓來一個問問吧!怎麼樣,你自己能搞定吧?”我問道。
“沒問題!”杜小威突然加速超過了前面的那輛道奇公羊,直接橫在了前面。由於我們是加長車,直接就把路給橫死了,對方根本無法強行穿越。
刺耳的剎車聲,道奇公羊也跟著打橫停在了路邊。緊接著是後面的金盃。
杜小威沒有開啟車門,而是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行動。雖然杜小威身上穿有防彈衣,也自信身手可以躲過子彈的襲擊,但是這樣自己就會被動的暴露在對方的槍口之下,自保沒有問題,想活捉對方就困難了。
果然,對方可沒有杜小威這種耐心,他們是來殺人的,這可是高速公路,耽誤一會兒就會造成交通堵塞,就會引來警察。
道奇公羊的車門開啟,一個扛著微型火箭筒的黑衣蒙面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我靠,這也太猛了吧,雖說我這輛車的防禦效能好,但是讓他打的面目全非我還真有點兒心痛。
而這時候,杜小威也動了,他迅速的開啟車門,幾個翻滾就來到那個扛著火箭筒的黑衣人身前,伸手迅速向黑衣人的要害處攻去。
火箭筒雖說威力大,但是近距離根本屁用不頂,還不如一把菜刀好用。
黑衣人沒想到對方車上的人此刻還敢下車來,多年的暗殺經驗,通常被殺的人都會在車中瑟瑟發抖,不停的撥著報警電話。
黑衣人只得扔下手中的火箭筒,與杜小威進行肉搏,可是他根本就不是杜小威的對手,還沒等出手,脖頸處已經被杜小威從後面卡住了。黑衣人一陣心涼,對方是高手!普通人掐著別人的後脖頸可能沒什麼,但是被一個高手卡住,隨時可能會捏碎你的頸椎骨。
這時候金盃車門開啟了,衝下來幾個同樣蒙著面拿著手槍的人。杜小威正要發難,沒想到這些人“啪”的一聲,紛紛將手槍仍在了地上,然後將面罩摘下,恭敬的說道:“教官……您怎麼在這裡……”
杜小威一看眼前的人,居然是南非自己的僱傭兵手下,雖然杜小威叫不上這些人的名字,但長相絕對是有印象的。隨即也放開了手中的人。
手中那人咳嗽了半天,才拉下面罩說道:“對不起,教官!我不知道您在車上。”
杜小威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暗殺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手下!
“你們誰是領頭的?”杜小威問道。
這時候從道奇公羊的駕駛室中,跳下來一個扛著狙擊的年輕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教官,是我!代號紅鷹向您報道!”
杜小威看了一下目前的形勢,還好走的這條高速比較背,沒有過往的車輛。不然就有麻煩了。
“紅鷹,你上我的車,其他人開車在後面跟著我!”杜小威命令道。
“是!”僱傭兵制度森嚴,以最高長官的命令為最終命令,所以杜小威直接代替了紅鷹的指揮權。
“對不起教官!是我事先調查不利,沒有考慮周全!”紅鷹主動請罪道。
“這不怪你!說說事情的經過?”杜小威擺了擺手,簡潔的問道,並沒有怪罪紅鷹的意思。本來僱傭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