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景長霽愈發謹慎,全程繃住臉屏住呼吸,因為動作小心翼翼又慢。
所以手指極輕落在衛殷腰腹間,他好幾次差點沒忍住出聲讓景長霽動作快一些。
一低頭,發現景長霽垂下頭露出的脖頸,細長白皙,彷彿一隻手就能捏住,他莫名覺得嗓子有些癢,手也有些癢,想上前用指腹摸一摸,看看是日光照的,還是真的這麼白。
只是還沒等衛殷真的出手,景長霽終於把腰帶給扣上鬆口氣的同時,一張臉因為長久不呼吸不僅憋得臉通紅耳根也有些紅,等一抬眼,就對上衛殷正低垂著眼直勾勾看著他的模樣。
景長霽嚇一跳:「王爺?」
衛殷卻是眯著眼望著他發紅的臉,半晌才嗯了聲。
景長霽覺得莫名,尤其是寢殿的溫度似乎也有些高,乾脆尋個藉口趕緊走人,直到他走出去好久衛殷才慢悠悠收回視線,低頭看了看自己腰上的玉帶,前兩日可沒看到他臉紅,難道……
衛殷挑眉,眼底莫名閃過一絲趣味,竟是不討厭反而還有些享受,心情更是莫名大好。
而不知道衛殷想法的景長霽到了自己的偏殿才鬆口氣,用過早膳後,又看了眼這些時日積攢的積分,足夠救兩個人,更加放心。
衛殷那邊因為今日祭祖流程多,所以很快先去了外殿,離開前留下一半的暗衛暗地裡護住景長霽,聽他的吩咐。
景長霽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是一起跟著文武百官後前往祭祖的地方,只是因為人太多,他站得位置偏後一些,加上低調。
所以倒是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但這不包括有心要對他下手的人。
景長霽表現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眼中針,穿著一身素色常服站在那裡,靜靜等著祭祀開始。
就在離祭祀還有半個時辰即將開始時,突然有個侍從過來,到了近前先是行了禮:「景二公子,貴人有請。」
「嗯?什麼貴人?」景長霽裝作頗為警惕的模樣瞧著來人,並未打算跟著去。
侍從避著人只面對景長霽時掏出一塊令牌,這令牌是皇后宮中出入的牌子,等景長霽看清後,侍從收了回去,依然是恭恭敬敬道:「二公子,隨小的走一趟吧,貴人已經等著了,說是有些事要詢問你的意思。」
景長霽裝作遲疑但又怕不過去會讓貴人發火,最後咬咬牙:「那我能帶兩個人一起過去嗎?」
侍從頜首:「如果二公子不放心,的確是可以帶,不過等到了貴人那裡,是不能隨行的。」
景長霽這邊應著後,選了兩個身手不錯的跟在身邊,這才一行三人隨著那個最初過來的侍從走了。
前後有臣子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只是雖然好奇貴人是誰,但想到景長霽是睿王的人還是不要多加打聽的好,很快就把這件事給拋諸腦後。
而另一邊,景長霽三人跟著侍從的確是到了皇后在行宮住的宮殿外,他抬起頭仔細看了眼這宮殿,裝作已經相信的確是皇后娘娘要見他,等侍從攔下他帶來的兩個侍從時才沒有多加阻攔。
最開始那個侍從也沒進去,而是很快讓守門的護衛進了殿內,不多時出來一前一後兩個宮婢,前面走著的宮婢年長一些,模樣端莊賢淑,嘴角掛著得體的笑:「是二公子嗎?奴婢是皇后宮中的李姑姑,二公子隨奴婢來吧。」
她身後的宮婢也屈膝行了一禮,因為有李姑姑的身份在,景長霽這次表現出的更加像是沒有任何懷疑,坦然跟著李姑姑二人踏進了宮殿。
景長霽垂著眼,也沒多看,就這麼被這位李姑姑二人帶著繞著宮殿七拐八拐的,不知走了多久,最後卻是到了一處偏殿前。
李姑姑身後的宮婢推開門,李姑姑適時開口:「二公子現在這裡稍後,奴婢先去通知一聲娘娘再來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