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翎只覺得心口像是開了一個口子, 往裡面灌冷風, 從頭涼到腳。
只是等他看過去,才發現景長霽就那麼靜靜望著他,甚至與來時沒什麼不同,或者彷彿他壓根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是衛翎還是曹令溪,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
許是衛翎臉上的神情太過可憐,衛殷終於收斂了周身氣勢, 沒刺激對方把手臂示威放在景二身上, 只是抱著崽崽去了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表示他就是過來旁聽的, 他們隨意。
衛殷越是這樣,衛翎越是覺得胸膛堵著什麼幾乎要讓他喘不過氣來。
景長霽朝前走了幾步, 但依然離床榻還有幾步遠,他在現代做過這麼多手術。
即使不用瞧也知道衛翎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問題,如今臉色難看完全就是他自己情緒不穩定。
景長霽開門見山:「是我告訴皇上你是衛翎的。」
他這話更加讓衛翎意外, 他怔愣好久,才啞著嗓音頹敗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景長霽不可能說出自己重生的事,他瞞下自己看著他身形熟悉的話:「我昨天給你救命的時候檢查你的情況看了你的眼睛,發現上面有陳舊中毒傷, 而從年份上來看, 剛好與當年你被五毒派所害中毒時間差不多。不僅如此, 你臉上有修復過的傷,雖然是從頭皮上下的手,但我是大夫,還是能看出來。」
其實這些只是隨口說的,畢竟改變面容以及聲音,而且要從面上看不出來。
無非也就是兩種辦法,一種就是從口中下手,另外一種就是頭皮。
景長霽想不通的是,衛翎何必將自己變成如何這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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