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說著鐘意冰婉兒。
她立即轉身。
帝鴻卻側跨一步阻住冰婉兒,面色變得比昨日還難看,剛勁的臉上泛起痛苦和無奈,“婉兒姑娘,金夕的確心中用你,這……”
他剛要指金夕的臉,眉頭緊皺。
“這不是我……”鸞兒立即發聲,“他的臉上是毒印,是抹不去的毒印,與我毫無關係。”說完,她惶惶瞧著帝鴻就要上前給金夕擦抹,手掌剛要碰觸到金夕的臉又退縮回來。
金夕當即起身,這卻用不著鸞兒出手,立即在臉面上胡亂擦抹,證實此印不可除,徹底為鸞兒洗清冤屈,邊抹著邊詫異,分明是前身與帝鴻發生矛盾,為何帝鴻卻在極力地促成冰婉兒的好事。
“那麼,你臉上的醜狀從何而來?”冰婉兒沉聲問道。
手停,嘴張,身顫。
是啊,從何而來?
不管是花紅之粉,還是毒物印跡,上面分明是女子的唇樣,九道,整整九道,無論被一個什麼樣的女子連續親吻九次,甚至額頭正中是一道正正當當的吻痕,那是沒有反抗才能形成的親吻。
啞口無言!
從帝鴻焦灼而悲愴的表情中,金夕忽然意識到:
前世金夕與他之間有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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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必有死亡
冰婉兒呆呆瞧著金夕,幾次眨動眼睛止住恙狀,半晌微聲說道:“帝鴻,我們走!”
鸞兒驚,金夕傻。
“不,”帝鴻義正言辭,稍稍揚頭看向天際,“無論金夕做過什麼,但有一點我敢以人頭擔保,他的心裡只有你,生生世世;不但如此,帝鴻決意過幾日就要離開,離開這裡,離開雍州,而且……永遠不會再歸。”
鸞兒低頭,金夕再傻。
帝鴻好像瞬間生得豪壯,前身也變得偉岸,兩人絕非有爭執,似在一同策劃著什麼,帝鴻忍痛割愛,執意要讓冰婉兒與前身在一起。
冰婉兒悽迷搖頭,瞧瞧帝鴻,又將眼神定在金夕身上,最終還是因為探視到臉面之狀轉身離去,不過足下已經呈現出蹣跚,前面一定有著眼淚。
快說!
到底因為什麼!
金夕在心內狂吼,拼命要讓前身道出實情,可是耳畔傳來一種沉重的嘆息,什麼也沒有陳明。
毋庸置疑,前身也陷入迷茫。
他無法詢問帝鴻,那樣的話一定暴露本體,看著帝鴻離去,想起真界內鸞兒的話,便開口問道:
“鸞兒,我如此模樣,真的很是醜陋嗎?”
鸞兒頭也不回離開,嗤聲道:“哼!”
金夕見一眾人皆為無法釋清的臉面而懊惱,同時遲兒見到他便怒目相視,枝兒刻意地在躲閃,鸞兒乾脆避在屋內不出,幾次試探接近帝鴻都被冷臉驅離,根本無法在這裡停留,便獨自一人邁出師門,想辦法到外面打探打探。
雍州如此冷清!
根本見不到人跡,而且附近的山脈一隻修行怪獸都沒有,也許人們都在中原,無人顧及這裡。
他見身外的真氣遠遠強於後世凡界,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才不敵遲兒,立即盤坐下來納息將五行草內的行氣置換,由於修為降為凡界之末玄結,大部分行氣被禁錮,幾日後便就如願以償,試探著取出當康神刀,振臂揮斬出去。
瑟!
紅光奪刀而出,行氣抨擊地面,咔嚓聲響,青石黃土硬生生綻開一道深深裂溝,土層下面的岩石刺刺生出火星。
金夕震驚不止,遠古的氣場為何如此強烈,也許是因為人丁越來越興旺,真氣場的強度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