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不是,”金夕立即轉身,他也不敢再去碰觸靜光的眼神,他也想笑,可是不敢,“靜光在丹房內靜坐八年,沒有機會聯絡外人。”
沙畢突然看到希望,猛地站立起身,若無兇手,他自己就是兇手,永遠也別指望進入六界,否則況天定會把他撕得粉碎,“你快說,究竟有何端倪?”
去你爹孃的,我哪知道!
金夕暗暗發愁,無論是誰也解釋不得刺客突然消失,搪塞道:“即刻查明都有誰未跟隨掌門去追刺客!”
立即迎來附和聲,隨後眾人逐一核對給掌門看,很快結果水落石出,大家一致看向金夕。
就他自己沒去!
金夕的臉騰一下漲紅,好在主動站起來探查刺客,否則沙畢立即會下出斬殺之令。
靜光的腿部不由得顫動數次,那是拼命憋住大笑方才呈現出的樣子,她將頭埋得不能再低,連金夕的影子都不敢看,怕是一見那尷尬的場面或是晃動的聲音,雷霆大笑就會爆發。
“不!”金夕果斷否定自己,“我在與門外刺客的打鬥中受傷,有迎候弟子能夠證明,就在掌門追殺之際,我凝坐恢復,修為方才稍有增長,大家看,我已經抵達六境,絕無可能衝入丹房重地,如此說來,我們這些舵主都不是。”
他急忙掩飾過去。
眾人這才發現金夕修為已滿,當然不能在打鬥中升階,誰也不知道他有迭劫,更不知道是仙丹炸裂成就了他的地劫。
“除非是,除非是丹房內的人才有這種機會,最後也是自爆而亡!”金夕信誓旦旦得出這種結論。
“胡說!”沙畢再露兇光,“他們千年未曾出殿,而且修為極低,沒有人能夠連殺三道關口。”
金夕為救靜光無路可退,也為保住漢中分舵弟子的性命,咬牙言諾:
“掌門,不如這樣,也許眼下靜光陡遭變故有所惶然,就由我帶她回漢中詳加盤查,也想想如何破解此像,同時廣探五界天下之人,以三月為限,如果不能查明事實,我甘願自盡於寶座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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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無謊言,那時便會昭告沙畢,殺入丹房的就是我!
“好,”沙畢當即應允,指指金夕道,“你已滿境之修,即刻封你為副掌門,身兼漢中分舵舵主之職,其他舵主無我命令,全部留在各自的分舵不得外出!”
“甚好,甚好!”
說話的是南嶺舵主,他當然不想將靜光再帶回分舵,弄不好就會引來變故。
一番舌戰,由於突然滿階得以保全,金夕只好引領靜光趕回漢中。
六界內的風況得知仙丹被毀,煉丹弟子悉數被殺,氣得暴跳如雷,秘密發出號令,凡是登升六界之人立即殺死,一時間阻住五界登升之門。他最害怕的,便是如此匪夷所思之人一旦針對起他,自然不好對付。
“掌門,你叫什麼名字?”靜光尾隨在金夕身後,細聲追問。
金夕立即止步,回頭看向靜光,她臉色好很多,白日之下顯得有些妖嬈,神情卻是鎮定自若,剛想解釋些什麼,忽然刮來一陣秋風,不但將靜光的衣裳吹得抖瑟緊貼胸前,又有幾分青絲張揚著撲向唇角,立即轉過身再行,沉聲道:
“知道我名字對你沒什麼好處!”
靜光淡然一笑,詭秘言道:“除非你是金夕!”丹房內她早已渾噩,沒有聽到金夕報出名號。
金夕再次駐步,冷笑一聲:“你也想殺金夕麼?”
靜光卻沒有停步,邁上前來與金夕並身,眼睛茫然地直視前方,“如果你是金夕,我當然不殺!”
“就憑你?”金夕側眼鄙夷打探靜光,依然是五境修為,不過目光很快挪開她的胸部,向下落在腕部,停留在她左臂腕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