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相信你。”
這次,書生沒有說話。
也許是在衡量哪個父親的分量更為重要,親生父親糟蹋了母親,也相當於葬送了剛剛相認的父親,而雪頓為了保全他,寧可自盡身亡。
金夕沒有立即走出地軸,因為五行草的晉升,需要納滿行氣,以保證御龍的安全,也防止再次遭到黑天派的偷襲。
整整半年。
行氣方才儲滿。
這與君槃之末相同,也喻示著地軸之內的五行之息無比醇正,否則時間會更長。
隨著時間流逝,無情書生彷彿遵從雪頓的囑咐,變得開朗甚多。
“要不要比試比試?”金夕笑問書生。
書生撇撇嘴答道,“打不過,有本事與妙澤比試!”他在金夕五行草未晉階之前就險些落敗,現在無論如何也敵不住金夕的行氣,而在他看來,妙澤是底飛第一人,當然能夠擊敗金夕。
“不!”妙澤果斷拒絕,她當然知道金夕也是底飛,“我也打不過。”
“哈哈!”金夕無比得意,順勢瞄向冰婉兒,好像剛剛發現是婉兒,立即回過頭,雖然兩人走出崑崙虛後從未切磋過,不過他還是放棄。
冰婉兒卻說道:
“即使與你相試,我也不是對手,不僅如此,五行尊度之修已經匪夷所思,若是你,恐怕整個七界也無人能敵,甚至可以單獨迎戰千百人。”
書生當即釋放出嘲笑的眼神,“吹!”
很顯然,他將兩女的吹捧當做對金夕的恭維,尤其是妙澤,同樣修為之下底飛之身焉能敗給金夕?
誰也沒有告訴他,金夕才是真界底飛第一人。
歷經數月,幾人也安定下來,終於來到一尊明珠前。
開始回返真界。
明亮如天鏡,渾圓如鵝卵,又如明燈,指引人們奔往想要去的時間和地點,這裡共有三尊,其中一尊可在七界利用,剩餘的將被塵封,因為只有凡界才可能進入而耗用,但是沒有人能夠進入地軸。
冰婉兒瞧著閃亮的明珠由衷感嘆,“誰也不知道,泱泱無數年以來這裡究竟有多少顆地軸明珠,究竟被多少人驅用,現在只餘下三顆。”
“是啊,”妙澤附和道,“只是誰也不曉得哪些歷史已經被更改被抹去。”
金夕不禁生出無限嚮往,如果可能,首先要回到大夏朝的凡界,想盡辦法讓母親修至融通境界,獲得永生之身,不禁瞧向冰婉兒,意猶未盡問道:
“如果可以任意抉擇,你要去哪裡?”
冰婉兒想都不想答道:“當然回到兩千八百年前,告知父王加強防備,或者遷離冰歷族,免去風拓族的突襲。”
金夕一愣,詭秘言道:“也許,那樣我們就不會結識了。”
冰婉兒也是一怔,“確是啊。”
金夕又對妙澤問道:“你呢?”
“那還用說,”妙澤藍眸散發出嚮往,“回到從前,絕不允許父親做出歹事,好生對待六界,那樣的話就可以與父母同在。”
金夕又悵,“是啊,也許那樣,你的父親絕不會讓你嫁給黑明辛,我也不會去搶親,也就不會認識你了。”
“不!”
妙澤脫口而出。
隨即臉紅。
金夕譏笑一聲,順勢轉向書生,立即改口,“你就算了,”他知道書生除了救母還是救母,“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隨我通行。”
書生答道:“不隨你走,你不是要殺了我麼。”
金夕理直氣壯回道:“那是當然!”
“唔!”突然傳出冰婉兒的驚詫聲音。
金夕瞧去,發現她面色蒼白,一動不動望著地軸之光,雙眸中生出恐懼,急忙問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