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主子面色緊張,一聲不吭再次跳轉奔離。
去尋四主子。
“好樣的!”金夕誇讚道。
阿柴有些害怕,拉住金夕蹲在原地,準備等候援兵到來。
“你傻啊?”金夕罵道,“如果裡面是朱三太子的人,我們到這裡早已被發現,若是這麼待著,不被殺死才怪!”
說著,金夕站起身來,若無其事向山下走去,同時指著山谷間的澗水問道:“想不想沐浴一番?”
阿柴沒反應過來,張口結舌答道:“沐浴?你還有心情洗澡?”
金夕故作不滿地大聲說道:“廢話,夫人不知所蹤,能行樂時就行樂。”
“好大的心!”阿柴強行鎮定下來,嘴裡嘀咕道。
忽然!
上空發出啾啾聲響。
金夕急忙扯過阿柴向旁邊的岩石旁撲去,以免被暗器箭矢之類的兵器射傷。
沒有發來任何東西,而是半空中突現數條人影,他們用繩索控制著自己身體,像飛箭一樣盤旋在一起,不刻紛紛落地,將金夕兩人包圍起來。
滿臉陰笑而來的竟然是朱何!
“完了!”阿柴低聲道。
面對朱何,兩人再謊稱是砍柴人,或者路人,或者想來洗個澡,純屬放屁。
“兩位果然神通廣大,”朱何示意隨從放下武器,審視著甕中之鱉,“一個在宗法寺為難於我,一個在半路上詭秘相遇,如今竟然跟蹤我等來到山中,看來卻非等閒之輩啊!”
金夕發現遠處不斷有黑影靠近,硬闖毫無勝算,只好拖延時間,盼望著雪頓能夠遇見四貝勒,四貝勒能夠看懂雪頓,不過那種希望很是渺茫,遂強硬應道:“小殿下此言差矣,在宗法寺不是為難你,而是幫助你;我們的確是尾隨而來,不過只想投靠殿下左右,若非如此,怎敢兩個人踏入此山?”
“放你娘屁,老子的仇還沒報呢!”那位被金夕廢去生育功能的壯漢破口大罵。
金夕心中一動,此時若再矜持絕非什麼好事,登時變得暴跳如雷,騰身衝往壯漢,那架勢非要廢去他上方的某個器官不可。
群動。
眾人紛紛張揚武器,意欲將金夕拿下。
“這還能打?”阿柴在旁邊驚恐出聲,不過金夕已經動手,他絕不唐生怕死,轉眼間撲向朱何。
他準備擒住金夕口中的小殿下。
“住手!”朱何吼道。
同時,他抬掌迎向襲來的阿柴。
嘭!
朱何向後倒出兩步,全力攻擊的阿柴卻是蹌踉而退,一屁股跌坐地面。
那邊,再次傳來殺豬般的哀叫聲。
罵娘必須要有懲罰!
金夕眼見群雄罷手卻沒有停止,仍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敲擊在壯漢的臉部,頃刻之間壯漢的右側眼睛血流如注,整個眼皮耷拉下來,喻示著裡面的珠珠已經破碎。
打瞎一隻眼!
“殿下,殿下啊,殺了他!”壯漢疼得彎腰怒號,他不知道前生虧欠了金夕多少,第一次見面胯下的東西被擊垮,第二次見面眼睛又瞎去一隻,堪比殺了他。
朱何狠呆呆審視著金夕,“你究竟哪裡來的如此身手?”
金夕大聲答道:“娘教的!”
朱何沒有發出擒拿號令,而是在不斷斟酌,一個出神入化的高手,毫不避諱跟蹤而來,同時又是這麼魯莽,不計後果,按理說絕非朝廷的人,沉聲道:
“眼下確是用人之際,不過你如此莽撞,怎能成就反清大業?”
金夕裝作不明事理地答道:“只要不罵人,什麼都好商量。”
阿柴含糊其辭在旁邊附和道:“就是,我的兄弟不怎麼精明,只要順著來什麼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