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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了定期存款之後,她很高興地對秦靜說:“辦存錢原來這麼容易,我會了,今後我就專責來存錢了。”

秦靜說:“你早就該來做這件事了。你專責做這件事,可使寶仁少些辛苦,也管得住寶仁少花錢。你可看見了吧,來存款的人大多數是女人的。女人管錢管得緊了,男人才不敢在外玩花心的。”

阿蘭拍秦靜說:“哎喲,你怎麼不早點兒教我這個女人管錢的道理呢?往後我可要管好家裡的錢才行!”

秦靜料想不到就是因為她的女人要管錢的一句話,後來使得寶仁遇到很多的煩惱。

第42 財權

阿蘭存了錢,並沒有馬上去商場代人翻譯,因為身上有兩萬錢的存單,去商場人擁擠。被小偷扒去了,那可不是小事情,而是她個人差不多一年的收入。於是,她就決定先拿那張2萬塊錢的定期存摺單回家來收藏好了,其次就是趁著寶仁讓她去存錢的這個機會,要趁熱打鐵址跟寶仁談判一次,要把管錢的權力奪到手來,不讓他管錢瞞她亂開支。等到問題談妥了。再去商場找活幹。

透過這回寶仁做主掏出2萬錢去墊支採購食品來操辦蘇悟的白事和一次性就送給了蘇仁蘇義兩個外甥5000塊錢,這麼大的開支也不跟她說一聲。她感覺到他根本不把她當作老婆來看待,而是把她當作一個僕人一樣。她從這次的經歷,深深懂得一個女人在家裡不管錢就在家中沒有威信,沒有地位,這是做一個女人的悲哀,做一個老婆的窩囊。她必須要把管錢的權利抓在手中,她在家中才有發言權,才能主導用錢的方向。

阿蘭在走回家的路上,心裡有點擔憂,怕回到家了,碰上寶仁有事出門去了,又讓她失去這個“趁熱打鐵”的好機會。

她回到家,見到寶仁正在看報紙。對於他一有時間就看報紙,不幫做家務,她十分反感,曾經責問他,報紙又不是飯菜,天天看那麼多的報紙有什麼用?

他講他看報紙是工作的需要,透過讀報他就能把以前熟悉的字加深記性,碰到陌生字又能多學到一個新字。要是不讓他勤看報紙的話,久而久之,他以前學會的字就會一天忘一個字地漸漸忘光了。腦子裡記不了字,那還能還幹得文字翻譯活嗎?還能掙到錢嗎?

原來他看報紙是為了掙錢,這麼重要,她再不干預他的愛好了,任由他看報紙了。其實,寶仁想透過看報紙獲得他想得到的資訊。為了爭到看報紙的權利,他才把看報紙跟幹活掙錢捆綁在一起的。

她給寶仁看存單了,高高興興地向寶仁炫耀,她會辦存錢手續了。

寶仁放下報紙,笑了說:“你會寫字,才算是會存錢。不會寫字,就是吹牛。”

原來,寶仁認為阿蘭是羊國人,小時候家裡人多生活很苦,她沒有讀過書,她會講流利的中國壯語(近兩年又學會講些日常用語的北京普通話)就不錯的了,加上他不是心煩就是身忙,所以他從來沒有教她識字唸書過。所謂心煩就是剛娶了阿蘭時,他擔憂她嫌他四肢不全,棄他跑掉,讓他人財兩失而時時煩躁不安;身忙的就是有了兒子有福之後,他又為了掙錢來養家而忙去當乞丐討錢。在這種處境和心情之下,寶仁哪有心機來教阿蘭學文化。在寶仁的心目裡,阿蘭就是墨不知黑的睜眼瞎子――文盲。

阿蘭走到書桌前,用鉛筆在紙上寫出了阮阿蘭三個字和1到10的一串*數字,之後,她問寶仁,這是不是字?

寶仁講,是字。又驚喜問她是誰教她識字的。

阿蘭講她是跟兒子有福學會的。原來,有福每次伏案寫作業時,阿蘭總是陪在身邊,兒子根據老師的佈置,每寫出一個生字來,就唸三遍。孩子念,她也跟著念。孩子就像老師那樣對她講:“媽媽,你光會念還不行,還會寫才行。”孩子就遞給媽媽一截短鉛筆,又從作業本上撕下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