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按照規定的時間去新單位報到，要不然他就被開除沒班上了。他也打算臨走之前給阿秋小妹留下200塊錢補家用以表示感謝救命之恩。

在今天的人眼裡，區區200塊錢是不足掛齒的。但是在上世紀50年代裡，100塊錢可是縣局級幹部的兩個月的工資總和。200塊錢也許是一對農村夫婦辛苦一年也掙不到的。因為那時候一個雞蛋只賣得兩分錢，賣活肥雞的價格是每斤三四毛錢。

阿秋講她不希罕錢財，她只跟他要一樣東西來享受終生。

水餘請問阿秋小妹想跟他要什麼東西留下來作留念？

阿秋說，你彆著急，我先關好了門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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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教授報恩之二

方文淺問，水老師，當年阿秋跟你討要什麼珍貴的東西？

水教授講，當她說先去關好了門再跟我說，我心裡認為她可能跟我索要金條吧。因為我被人們傳說我父母親是很有錢的人，家中不單有大把的錢，還有從羊國帶回來的十幾塊金條。要不然她不會先關緊了門才跟我說話。這不就是提防外人看見和聽見嗎？

不料，關緊了門的她返身回來就撲通跪在他跟前，誠懇地說：“大哥，我想要你一個孩子！”

他愣了一會兒，才很為難地說：“我剛剛大學畢業出來，還沒有老婆，哪有孩子送給你抱養呢？”

她抬頭起來，手指他的下襠說，你把你的種子撒進我的肚裡來了，還不是你的孩子嗎？

他連忙後退說，不行，不行！我不能做缺德的事！小妹你和妹夫是恩愛有加，只要兩人和諧耕雲播雨，何愁沒有後代呢？

她講他們夫妻永遠生不了孩子的。因為他有病幹不了那種事，結婚3年了我還是處女身呢。近來他又有時屙出血尿。

他講，那……那你為什麼不離婚再嫁人？

她講她有次掉下深不見底的金牛潭，是他跳下水把她救起來的。為了感恩她才嫁給他。她怎能離他而去呢？

他講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去抱養一個孩子嘛。

她講抱養孩子也行，但是畢竟不是我親生的。你懂嗎？如果一個女人不能生過孩子，她就是一個不完美的女人。

她骨碌爬起來，如鐵遇到磁石那樣撲入他的懷裡將他摟住，哀求說，我求求你幫我一把，讓我成為一個完美的女人吧！

他問，你搭救我是出於這個目的嗎？

她說，是是！我捨生忘死要救你就是為了想生一個孩子的！你要記得啊，你曾答應過我，我想跟你要什麼東西你都給我。我求求你說話算數，把你的種子撒給我一點吧！

啊！她講的話像一束巨光照得他無處可藏，也使他看到了自己的醜陋靈魂。她是個幾乎是沒有文化的農家女尚能做到知恩圖報，甘願與沒有性功能的男人抱著夫妻的空虛名堂廝守在一起。他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要像她那樣做到知恩圖報才對。

他的雙手也摟到她的身後去了，他說，他也願意幫她的忙，就是怕妹夫他知道了要打罵她。

她講她的男人同意她跟他討要人種子的，所以這幾天才有意避開，好讓她實施計劃。說著話，她伸手下去為他撥弄炮筒起動機器。

乾薪遇火豈有不燃？他再按納不住*的旺燒了，抱起她走向床去……

水餘情從童子身轉變為男子身所需要的時間是非常的短暫。他從阿秋身上下來了，見到草蓆上殷紅的血跡，才確信阿秋講的話是真實的，她的確還是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