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走去,常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牢牢跟在身後,現在他巴不得早點回去,也好省去這些苦惱。
不多時院子裡兩道遁光沖天而起,急速朝著通天峰飛去,眨眼功夫就消失在天際,有了曾叔常和田不易前往,很快水月大師就會知道,她的好徒弟如今生死未卜,到時候通天峰怕是又有一場好戲,要知道水月大師的脾氣可不是很好,恐怕有人要遭殃,只是不知道會是哪個倒黴蛋。
此時通天峰玉清殿的氣氛格外凝重,道玄真人正端坐於掌門之位上,下首則是各脈首座,不過有兩個位子還空著,大竹峰田不易還未前來,另一個當然就是曾叔常。
遲遲不見田不易到來,水月大師納悶道:“田師兄怎麼了,為何還未前來!”
端坐於一旁的商正樑聳了聳肩膀,隨口道:“誰知道呢,田師弟一向古怪!”
可是說曹操曹操到,話音剛落,田不易就出現了,可是他身邊還有一個最讓人意外的人,不是曾叔常又是何人,田不易正攙扶著他,緩緩步入玉清殿;眾人微微一愣,剛見到他的時候,就連道玄真人都愣了一下,不過他掩飾的很好,並未表現出來;同時他還看到了田不易神色,可那表情就別人跟欠了他錢似地,頗為難看。
道玄真人趕忙站起身來,爽朗道:“曾師弟,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快坐下!”
曾叔常笑了笑,無意中瞥了道玄真人旁邊的蕭逸才一眼,一面盯著他,一邊說道:“還好,死不了!”
蕭逸才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只得扭過頭去,不敢跟曾叔常對視,當時他做的可不太厚道,明知獸神厲害,卻還讓眾人回頭,當然就算要回頭,他也應該承擔掌門大弟子應有的責任,可惜當時曾叔常並沒有看到這些。
田不易則盯著水月大師,淡淡道:“水月師妹,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你的好徒弟陸雪琪應該還在南疆,同我門下那個不成器的老七一起阻擋強敵!”
水月大師豁然站了起來,失聲道:“田不易,你再說一遍!”
“怎麼,不信嗎,那你問問曾師兄!”田不易把問題推給了曾叔常。
水月大師急忙扭頭盯著曾叔常,希望從她口中得到答案;曾叔常還沒來得及坐下,麻煩就找上門來,只得埋怨的看了田不易一眼,可是後者拍拍屁股回到座位上,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閉目養神去了,曾叔常唯有苦笑。
水月大師急了,立即追問道:“曾師兄,到底是不是?”
“唉!”曾叔常嘆息一聲,緩緩點頭,“說來慚愧,此次若非陸師侄和蕭師侄擋住強敵,我等只怕。。。。。。。。。。”
得到這樣的答案,水月大師頓時感覺天旋地轉,險些站不穩。。。。。。。。。。
若非當初道玄真人決定派人前往焚香谷,事情也不會發展道今日的地步,近半數前往焚香谷的弟子沒能回來,這對青雲門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一次無足輕重的歷練,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實在是讓人始料未及。
玉清殿殿後,各脈首座皆已前來,蕭逸才也在一旁作陪,可是現在他卻渾身不自在,田不易時不時投來古怪的目光,看的他有些無所適從,原本是常箭的待遇,如今卻輪到他了,他還真想離開此地,可是又不敢這麼做。
詢問了曾叔常大致的情形,道玄真人又坐了下來,眉頭緊鎖,臉色有些凝重,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對蕭逸才的處境也不聞不問,聽之任之,誰也不知打的是什麼主意。
忽然他站了起來,緩緩說道:“眾位師弟,想必大家都知道,南疆出了一個絕世大妖,此事曾師弟應該最清楚,如今焚香谷已經遭厄,恐怕很快這絕世大妖就會進入中原,遲早會找上青雲門,因此有必要未雨綢繆,今日招大家來此,就是為了此事,大家都說說看,如何應對才最為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