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一些事,離開的那幾人正在議論,他們說起的是關於什麼刀,聽起來,在他們不在中原的這段日子,又有一件事物引起了各方關注。
“這把刀真的那麼神奇?我看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刀是殺伐之物,它出現只會引起爭端,怎麼還有這麼多人去湊熱鬧?”那個年輕劍客翹起二郎腿,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又朝天扔了粒花生,張口接住,悠閒的說著。
在他腳下還有幾個被砸碎的桌椅,另一邊的那個男人冷哼一聲,沒有理睬。赫千辰這回看清了,那是個面容冷酷的男人,一道疤痕從一側的眉骨直到嘴角,他神情不動的時候有一股子殘忍彪悍之氣,忽然間他轉頭,看到赫千辰。
赫千辰站在樓梯口,對方的眼神極具攻擊性,就像時刻都在尋找敵人。收回打量的眼神,他淡淡頷首,轉身準備上樓,正看到赫九霄下來,“在看什麼?水已經送來了,菜也要涼了。”
轉身看了看樓下,赫千辰發現那兩人已經結賬離開,只看到兩人的背影,“嗯。”隨赫九霄一起上樓,他思索記憶中究竟有什麼刀能引起如此關注。
將聽來的訊息對赫九霄說了,他們都相信只要回去之後略加調查就會知道,想到回去,便想起很多人來。
“不知花南隱他們怎麼樣了。”赫千辰的話略帶笑意,赫九霄聽他提起花南隱,也笑了一笑,那笑卻分外古怪,“想他了?”
分明知道花南隱對他而言只是朋友,但聽赫千辰用這樣的語調說起,赫九霄問出口的三個字酸味卻分外的濃,讓赫千辰啼笑皆非,把他推到浴桶邊,示意他先洗,“難道你不想念赫谷?不想念冰御?”
“就算想,也不如你對花南隱的多。”赫九霄冷冰冰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開始解衣準備沐浴,赫千辰坐在桌旁用飯,聞言只能搖頭。
舉箸吃菜,他看著赫九霄浸入水裡,將座椅挪到浴桶邊上,“餓不餓?”舉起的筷子停了停,轉了個方向,他把原來準備吃的菜味道赫九霄口邊,“倒是沒試過這麼用飯。”
“可以試試。”吃這口中的菜,赫九霄覺得有些好笑,臉上的線條柔和了,靠在桶邊,聞到皂香混合菜香的味道,隔著水汽,感覺到赫千辰就在身邊,心裡就總是覺得舒服。
就這麼吃了一陣,洗了一陣,“這次回去你什麼事都不要理,先養好傷,你背上的傷口太深,需要養一段時日。”
赫九霄拿起布巾擦背,赫千辰已經用完飯,順手接過,在他背後擦拭,赫九霄轉身背對他,在水霧氤氳之中傳來的說話聲略顯沙啞,隨著赫千辰在他肩頭揉捏的動作,舒服的吐了口氣。
“聽見沒有?”沒聽見回答,側過頭,赫九霄拉住在自己肩上的手。
赫千辰的手腕和手掌骨節很勻稱,,十指有力,指甲總是修得很乾淨平整,微凸的骨節和手指的線條,在水霧裡看來,完全是一種力度與美感的融合,赫九霄的指順著他的手背往上,握住了他的手腕,“你瘦了。”
自從上次在懸崖脫力,之後赫九霄曾為他用針刺過穴位,刺穴可令他恢復的更快,所以他對赫千辰的手非常熟悉,摸著他的手腕,他的唇覆蓋上去,溼潤的熱度從赫千辰的手臂上一直傳到心裡。
“不要說我,你也一樣。”另一隻手在赫九霄肩頭按下,他捏到堅硬似鐵的肌肉,“你說總是緊繃著對身體沒有好處,但你自己不也沒做到。”控制著力道,他按揉了幾下,讓手掌下緊緊繃住的地方一點點放鬆,赫九霄肩頭的傷比他淺的多,已經差不多好了。
滿足的嘆息,赫九霄動了動肩膀,“你學什麼都快……”赫千辰聞言淡淡一笑,聽出他話裡有話,回答的時候便也暗藏深意,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對我做過的,我都記得。”
赫九霄曾經為他按過肩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