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雙眸中沉浸著一絲愧疚,因長年征戰沙場而殘留的特有的剛毅之色在沉俊的臉上肆意漫延,和氣地說道,“於姑娘,鄭某剛才。。。。。。呃,有點詫異。”
還真是個老實的人!飛揚臉上和善的微笑掩蓋住了剛才的涼肆,好脾氣地笑著,“請將軍饒恕飛揚的無心之過,不要跟飛揚計較。。。。。。”
“於姑娘言重了,鄭某豈會跟於姑娘計較這些小事。。。。。。”鄭在俊的臉上浮起一股平靜,他的心卻是不平靜,從剛才知道了她是個女子後,或許還更早些,水仙樓一別後,腦中總是浮現她的笑,身為將軍的他一直懷疑自己。。。。。。
宮言波瀾不驚的俊臉上浮起復雜的神色,目光鎖定在鄭在俊目不轉睛盯著飛揚的那種難以琢磨的眼神中,在俊對飛揚。。。。。。他心中突然湧起這種想法。
“在俊,那個冥月教的殺手。。。。。。”他神色肅穆地說道,打斷了鄭在俊瞅著飛揚的讓他不舒服的眼神,同時也親密把飛揚拽到自己的身邊,飛揚是他的人,他怎麼能讓別人覬覦呢?呵呵。。。。。。
一個不留神,她毫無預兆地落進他的胸膛上,“唔。。。。。。”她有些吃痛地捂著撞痛的鼻子,不悅地顰著柳眉瞪著他,這傢伙想怎樣啊?鼻子快被撞歪了。
“有沒有撞傷啊。。。。。。”兩道緊張的聲音同時呼之欲出,鄭在俊神色緊張地站起來,有些心疼地看著她撞進宮言的懷裡,一股酸酸的味道竄進心底,可是宮言是他的朋友,他能怎麼樣?
天括和葉心訥訥地看著鄭在俊剛俊的臉上千年難得的緊張,尤其是天括,臉上的肌肉抽了抽,看著臉上一向表情不豐富的鄭在俊,這傢伙的殭屍臉終於有反應了,不過怪了,飛揚撞到了,關他鄭在俊鬼事啊。。。。。。
他狐疑地睥睨著神色緊張的鄭在俊,他是不是該逗逗那個男人啊,呵呵。。。。。。
宮言疼惜地撫著她的小臉,微微俯下俊臉,摸著她有點紅的鼻子,“痛不痛,在下看看。。。。。。”他剛才是不是太激動了。
“沒事。。。。。。”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宮言的胸膛太結實了,撞得她頭昏目眩的。
“真的沒事?”宮言緊抓著她的小手,灼熱的氣息在她臉上迎面撲來,低低柔柔的,好像只能做些親密的事讓在俊看看,他才會死心,因為他們是朋友,不能當面指責他,他的心胸什麼時候變得狹窄了,他俊美的臉龐有些無奈的苦笑。
果然,鄭在俊看著宮言的俊臉快要貼上飛揚時,腹中的酸味又再次席捲而來,深沉的目光中夾著複雜的情思,他到底是怎麼了。。。。。。
“沒事,下次不要再那麼粗魯地拉我,我怕我可愛的小鼻子遲早被你撞掉了。”飛揚噘著嘴巴楚楚可憐地抬眼看著她,他今天有點反常耶!
宮言不懷好意地翹起性感的唇溫柔一笑,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子,柔聲道,“在下怎麼捨得!”
“知道就好。。。。。。”她佯裝微慍,臉上也不掩蓋甜蜜,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的溫柔,也不避諱地凝睇著他,似乎他們的關係就這樣定了下來,看的天括納悶地眨著俊眸,耶?不會吧。。。。。。
鄭在俊看在眼裡,卻泛起波瀾壯闊的酸意,宮言捷足先登了?
這點小插曲很快就平息了,幾個人圍坐在這個向舞亭中,鄭在俊、宮言和天括開始談論了,是有關風影的事,據鄭在俊所言,風影確實是冥月教的殺手,人稱“鐵面判官”,冷血無情、殺人不眨眼,而鄭在俊之所以能擒住他也多虧了他的幾個同門師弟。
風影在那天以後秘密得消失了,真相當然只有宮言、天括和鄭在俊知道,因為那個茅屋是天括親自讓你造的,機關重重,可以通往他們的密室,風影就被天括點了昏穴,被鄭在俊暗中派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