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跑,那個保鏢立刻追了出去。(笨蛋保鏢)
靳流葻這才會意,趕緊衝進更衣間,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這時主臺那邊傳來了音樂聲,靳流葻馬上往大廳跑去。
衝進大廳,穿過幾個坐滿人的大圓桌。看見換了件高領衣服遮著臉小心站得很遠的顧瑛石,。還有剛被推上臺的風猶火,明顯地一臉冰冷殺氣。臺下都有些愕然,交頭接耳。風猶火也看見了趕來的靳流葻,正要衝下臺,肩膀卻被一隻大手死死按住,是風尚焱。
呵呵,真是冤家路窄,靳流葻見風猶火下不來,血往上湧,拔腿想往上衝,手卻被一個人扯住。
滿臉怒容地回頭,卻發現是柳淑汶。柳淑汶示意她冷靜,然後徑直走上了主臺。
“你來這裡做什麼?”風尚焱低聲問,十分不滿。
“呵,我女兒的‘婚禮’,我不能參加?”柳淑汶一臉好笑,“不想砸了場子,就交給我和平解決。你太低估那個小姑娘了,就如你在商場上的一貫作風。”
“你……”風尚焱的臉開始不自然地扭曲。
“你最好別叫得那麼大聲,到時候丟的是你的臉。”
風尚焱鬆開快捏碎風猶火肩胛骨的手,氣沖沖地向後臺退去。
穿著與平時風格一樣一襲白黃長裙的柳淑汶自然地拿過主持人手裡的話筒,病容依舊,卻強打起精神,開始講話。
“各位來賓,非常感謝你們來參加這次宴會。我非常抱歉地宣佈,這次婚禮取消。”
臺下一片譁然。
“這次婚禮並非我女兒的意願。我想這其中,作為父母的,可能有一定誤解。作為風猶火的母親,我真切希望她能找到真正的幸福。雖然很遺憾,但我也不希望因此葬送女兒的幸福。這次酒宴仍然繼續,希望大家能玩得開心。”
說罷,微微向臺下鞠躬,又轉身像顧瑛石的父母致歉。
“具體的緣由,我們私下再談。”柳淑汶輕聲說。
風猶火也上前向觀眾和顧瑛石的父母致歉。
顧瑛石的父母雖然火大,也不敢在這種場合給兩家人丟臉,尷尬地趕緊退到後臺。柳淑汶示意一下風猶火,自己也退了下去。
風猶火從側面繞下臺,不顧眾人的目光,跑去握住了靳流葻的手,頓時有想擁抱她的衝動。
靳流葻還很理智,小聲說:“回去再說。”便和風猶火匆匆出門。
風猶火黑色的路虎橫在大門口,司機伸出頭說:“老爺請二位到家裡坐坐。”
突然,一輛破破爛爛開得顛簸的麵包車從側面衝出來擋在路虎前面,很大的剎車聲傳來。裡面鑽出幾個大漢,靳流葻發現是上次在酒吧見過的,便知是雷戎叫來的車,她特別讓雷戎安排的。(逃婚搶婚必備)
“上車吧,猶火兄,流葻妹妹。特地來接你們”雷戎從一邊走出來擠著眼睛說。
靳流葻笑了,拉著風猶火準備上車。
“靳流葻,你膽子可真大。”風尚焱帶著幾個保鏢追到後面。
靳流葻回頭冷笑,“天下沒有哪個父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膽小鬼在一起。”說完,頭也不回地和風猶火上了車。
油門一踩,車呼地一下衝了出去。
“雷戎兄,你這車改裝過吧?”靳流葻問。
“嗯,你怎麼知道?”
“撞得破破爛爛,聲音那麼大,居然還能和路虎一樣快。”靳流葻無語地盯著後視鏡裡後面跟著的路虎。
“哈哈,這車可是久經沙場的戰馬。”雷戎爽快地笑著。
靳流葻偷偷笑著,不知這車踏平了多少村莊。
一直沒有言語的風猶火把靳流葻攬進懷裡,狠狠地蹭了蹭,露出了難得的笑容。流葻,你不再只是個孩子了。而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