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還沒說完,靳流葻感覺自己脖子被用力勾住,接著一片溫熱柔軟貼了上來。兩唇輕輕碰觸,只有不到一秒的時間便分開了,風猶火長吐一口氣,徹底失去了知覺。
“猶火……”靳流葻愣了,剛才的溫暖還停留在嘴邊,大腦一片空白。
“猶火。”可是給與溫暖的人,此時卻無法回答。
“猶火!猶火!”靳流葻抱著風猶火,帶著哭腔叫到。你一定要堅持住,你一定要堅持住,你絕對不能有事,絕對不能!還欠我一個解釋,為什麼要吻我……
靳流葻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害怕失去,這種對永遠不會回來的東西的失去的恐懼。
救護車來得好慢……
擔架抬得好慢……
救護車開得好慢……
醫生的動作好慢……
還是怪我跑得太慢!為什麼要叫風猶火來接我?!為什麼要託她下水?
靳流葻一路上眼睛都沒有回過神。呆呆地看著風猶火被送進了急救室,靳流葻頭暈目眩,吐了一地,暈了過去。
滴答,滴答,是什麼在響,是什麼在流淌。滴答,滴答,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自己的血液流動。眼前忽隱忽現的面容。
費力地睜開雙眼,靳流葻看見一片渾濁的白色,一隻溫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手,暖流入心。
“風猶火……”靳流葻猛地抓住了那隻手。
“乖女兒,終於醒了。”是熟悉的聲音,母親的聲音。
靳流葻轉頭看看劉妦,又看看自己的左手,上面扎著針,打著吊瓶,而且不止一個針孔,手都腫了。
靳流葻心慌,問:“我暈倒多久了?風猶火呢?”劉妦沒有馬上回答,靳流葻急了,伸手去拔針頭,被劉妦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呢?!靳流葻,也不想想父母多擔心你!”劉妦怒了。
“可是風猶火她……”
“你救了她,她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但還在昏迷中。他父親態度很惡劣,派了保鏢在門口守著,不準別人進去,我和你爸都被罵了趕出來。他還說叫我們家不要再接近風猶火。這什麼態度……她母親還不錯,出來說了不好意思,並告訴我們風猶火沒事。還讓我告訴你不要擔心。”劉妦說,嘆了口氣。
“媽,是風猶火救了我。他們是衝著我來的,風猶火因為我才受傷的。”靳流葻說。
劉妦有些呆了,“你招惹過什麼人?”
“沒有,我想他們是認錯了。”靳流葻搖搖頭。靳流葻看了看吊瓶,只剩一點了,低頭小聲說:“媽,對不起……”便拔了針管,跑了出去,因為睡了太久肌肉無力,差點摔倒。
“靳流葻!”劉妦又氣又急,跟了出去。
靳流葻一定要見一眼風猶火才安心,穿著病號服在醫院跑著,一個轉角遇上了雷戎。她怎麼在這裡?
“雷戎,風猶火她……”
“流葻啊,我正找你呢。我有事跟你說。”雷戎一把拉住流葻,強勁的握力捏得她生疼,“風尚焱留的保鏢守著,我進不去。我帶你去找她母親吧,也許你可以說動她帶你進去。等會兒我和你說一下這次的事件。知道你醒了警察應該很快會找你做筆錄,你如實說就行。”
“嗯,我先很你走。”靳流葻小跑跟上雷戎的箭步。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關於這件事有分支劇情的,不過要寫的話就內容龐大,可以另外寫一本了。
所以,主線情節。
猶火,媽媽對不起你,我會叫流葻好好對你的。
☆、兄弟
雷戎帶著靳流葻來到風猶火的病房門口,果然有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守著。
劉妦遠遠地跟著,接了一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