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月香地手臂說:“大姐。我跟你說,我家大哥家外頭那個,你曉得呢吧?”月香點點頭,琴紅繼續說:“那個女人還不是這種說,說什麼她和大哥才是感情,大嫂和大哥之間屁都不是。 月香大怒:“怎麼能這樣說?”琴紅點頭說:“是呢,那次我聽見,就跟她吵了架,她還說什麼我們這些人不懂愛情,你說好笑不好笑?誰年輕時候沒讀過幾本瓊瑤,就她們比我們年輕幾天,還好意思說我們不懂愛情,她和大哥,什麼狗屁愛情,姦情還差不多。”
月蘭坐在一邊,見她們兩說的熱鬧,一時看來也不想走,自己只好坐在一邊磕瓜子,聽到琴紅說的話,心裡不由暗想,難怪琴紅看陳曉燕那麼不順眼,原來還有這樣一出,又聽到琴紅說陳曉燕和秦剛之間是姦情,不由好笑,要是秦剛口袋裡沒錢,估計陳曉燕也不會跟他那麼久。
琴紅見月蘭坐在一旁,也不說話,手搭到她肩上說:“二嫂,我和你說,別看二哥平時那麼老實,你也要防著點,醫院裡面那些小護士,實習醫生什麼地,難保不打二哥的主意。”月蘭把她手拉下來,笑著說:“知道。”琴紅見月蘭全不在意,有些急了,死死地拉住月蘭的手:“二嫂,平時這話我也不說,其實,還是為了你好。”
月蘭見她也醉的很厲害了,心裡嘀咕,難道借酒澆愁愁更愁,不過幾瓶啤酒,怎麼月香和琴紅都醉的那麼厲害了,兩個都醉了,弄回去還是很麻煩的。這時月香說了會話,感覺醉的也不行了,身子一倒,就往月蘭身上靠去。
月蘭嘆氣,招手先讓老闆過來結帳,又打電話給秦旋,讓他來接琴紅。琴紅雖然喝的有些多,見月蘭拿錢結帳,把她地手一打:“我來,別收她的錢。”爭執間月香也醒了,她還沒忘是她請客,起身理理頭髮,把錢拿出來:“都別收她們的,我來我來。”說著就把錢往老闆手裡塞,老闆只得收了月香的錢。
月香笑笑:“我就說我請客。”說著就搖搖晃晃站起身來,要往外走,琴紅見月香走了,也站起身往外走,月蘭急忙把她們的包收了出來,快步跟上,老闆手裡拿著找地零錢出來,見她們都走了,叫了聲:“還要找你們錢呢。”月蘭又轉身從老闆手裡把零錢一把抓過,也來不及數,含糊地說了聲謝謝,就匆忙去看她們兩個。月香和琴紅兩人勾肩搭背地走在前面,月蘭氣喘吁吁地跟上去,攔住她們兩個,說:“小紅,我打電話叫老三來接你了,等他會。”琴紅朦朧著一雙醉眼:“叫他來幹嘛,我還要和大姐去喝。”說著對月香說:“大姐,你說是不是?”月香連連點頭,兩人推開月蘭,又準備走,月蘭心裡暗叫不妙,還是拉住了:“小紅,別使小孩子脾氣了,等等他。”又用一隻手拉住月香:“姐,等會我們就回去。”
兩個醉了的人,怎麼能聽這樣地話,還是揮開月蘭,要繼續走,幸好這時一輛摩托慢慢駛來,到她們跟前停下,秦旋本來不準備下車,叫了琴紅幾聲,琴紅都不理,正打算下車時候,琴紅聽到了,走到他面前,手指著他的鼻子問:“說,你那年有沒有想過和我離婚?”秦旋被這意外的問話弄愣了,他看看月蘭,月蘭一攤手,表示自己不知情,再看看月香,心裡明白一些。
忙從車上下來,拉住琴紅道:“都說過幾百次了,我怎麼捨得和你離婚,那次是我豬油蒙了心,快點回去吧,小坤都找了你一晚上了。”琴紅聽到自己滿意的答覆,這才點點頭,抓住他的衣服說:“你記得,要是還有第二次,我讓你什麼都沒有出了那道門。”秦旋尷尬地和月蘭打了個招呼,把老婆扶上後座,正準備走,月蘭把琴紅的包遞上去,秦旋說聲再見,也就走了。
月蘭這才回頭去看月香,她坐在馬路牙子上,滿眼的空虛和茫然,月蘭心一緊,就算外表表現的再堅強,畢竟,王慶和她,是十年夫妻,月蘭嘆氣,上前扶起她說:“姐,地上涼,我們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