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你高尚的人品呢?你寬廣的胸懷呢?都沒了嗎?連做人最基本的孝道都沒了嗎?”
我XXOO^&**^&^^^%#,凸!
“小玲,不要求她,快起來,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她這樣的人,我們還求她做什麼?”
說的好,那麼,您圓潤的滾開啊,還杵在這裡叫?
“小西,你變了,你完全變了,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花小西了!”
花小西欲哭無淚,有砸人的衝動,神啊,您怎麼不把外面兩個人收去啊!
求神不如求己,這個時候不需要自己出面,直接交給人民警察。
撥打電話前小西好笑的想,到時候警察不知道是否會反過來勸她回去看看,畢竟……她諷刺的一笑,那姿態可是完全的受害人,帶著萬分的誠意啊,看,都跪下了。
現實就像一出笑料百出的反諷劇,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雷人的笑點。
警察同志過來後小西連門都沒開啟,直接用電話客氣的說:“屋外兩個人擾民!”
可正義的警察先生還是在拖不走他們又聽了他們感人至深的故事的前提下,十分有毅力的敲開了小西的家門,並且打算做做這女孩的思想工作。
沒讓他們進去,她拿著自己的包直接關上門,笑著說:“你們不走是吧?成,我走!”
雖說是笑著,卻不知為何給兩名警察一種深沉的脫力的感覺,那種從骨髓深處透出的疲憊和無力,明明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眸光晦暗的如同色盲,眸子裡剩下倉惶的暗灰色。
她看著他們,什麼都沒有辯解,嘴角一直斜斜的上揚著,帶著諷刺的弧度和淡淡的輕蔑,眸光投向地上跪著的兩個狼狽男女時,那姿態和眼神,清晰的透露著四個字:跳樑小醜!
就像兩隻歡快的蹦躂的跳樑小醜,這樣的表情,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花智傑氣的俊臉通紅,楊玲也是訥訥的,不知所措。
那樣的眼神下,彷彿他們一切的表演都不過是個笑話,在她眼裡,他們其實就是個笑話!
鬼使神差的,他們沒有再去說什麼,更沒攔著她,眼睜睜的看著女孩雙手插在口袋,百無聊賴的離開。
這段路程是漫無目的的。
短短兩年時間,從一顆稜角分明的沙石,漸漸被打磨成一顆光滑圓溜的鵝卵石,這或許也是一種收穫,一種成長。
生活其實沒有誰勝誰負,只有兩敗俱傷,對於楊玲與花智傑現在的樣子,她並沒有打從心底冒出的快感,有的只是一種從靈魂深處透出的疲憊,這種疲憊讓她更加確定了要遠離這一切是非的想法,她恨不得立刻去收拾好東西,馬上離開!
這種突如其來強烈的想要離開的渴望, 讓遙望慢慢向她走來的顧遠宸時,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那種波瀾不驚,那種平靜淡然,那種麻木的解脫感……
使她輕輕的笑了,打招呼:“嗨!”
客氣又疏離!
人與人之間最大的距離在於,客氣。
清晰的,顯而易見的距離。
顧遠宸霎時就慌了,六神無主的慌亂。
花小西明明就在他眼前,卻彷彿有一條巨大的鴻溝將兩人隔開,讓他無法靠近。
他知道他終還是傷害了她,這次的事情,他走了一個捷徑,一個能一次性將所有事情解決的捷徑。
將她也算計進去。
他急迫的上前擁著她,動作仍然行雲流水般的淡定,不見一絲紊亂,如果忽略他眸中疼痛的話!
“遠宸之美,在於愛小西愛到至死不渝。”他唇輕輕摩挲在她耳邊,溫潤的:“都結束了,小西,我們結婚吧!”
“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