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去操閒心,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多好多省心。我這一巴掌可拍醒你了?”
姚植誠實道:“沒有,其實你說的道理我明白。我一個平民百姓,還是從那麼遠的地方莫名其妙來的,能活這麼久全靠我本本分分踏實過日子,俗話說,小作小死,大作大死,所以遇事儘量不好奇,不是自己的事儘量別參與進去才是保命之道……可是我真的想見神巫啊!”
又是一陣沉默,姚植忍不住再次懇求道:“我想跟你一起去稷山見神巫,我……我也有話問他,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會來,以後是要去哪裡……不弄明白這些,我活著很沒意思的。”
樓和蹙眉,似乎很想說什麼,然沉默之後,他道:“稷山……不是你想的那樣,山林之中,雲霧之間,每個人跟要到的地方都不同。就算你跟著我到了稷山,也不一定能見到神巫。我回稷山,是為了聽心誓的結果,你去稷山,又是為了什麼?”
“為神巫啊,我剛剛說過了。”
樓和似乎笑了一下,微微搖頭:“神巫不見山外人,你見不到他的。”
“那個稷山神巫……到底是什麼玩意?”
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是去了稷山也見不到這個神棍。
樓和微微怔了片刻,突然露出一絲笑意來。
“是心神。”
姚植突然呆住。
“心神?他,他不是人嗎?”
樓和搖頭:“我不知道,我沒見過。至少我問阿淑時,她是這麼說的。”
姚植楞道:“那史書記載的稷山神巫是什麼?活了二百歲的那個!”
“只是人寫下的歷史罷了。”
姚植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一步,急切的問:“所以,你的意思是,稷山神巫根本不存在?”
樓和笑道:“我又如何知道?未見過的,就是不存在的?”
姚植更是一頭霧水,心中焦躁起來。掰扯了半天,把原先要說的全都忘了,而現在問的,卻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樓和突然咦了一聲。
姚植心中一動,慌忙問他:“可是想到了什麼要說的?”
樓和點頭,語氣愉悅道:“自然,自然。我記得我之前不是剛剛說過,三天之內不要讓我聽到你的聲音嗎?”
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姚植深吸口氣,柔聲道:“師兄,我是施雪,我來看看你,馬上就走,不用送了。”
樓和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姚植啊姚植,你真是……”
姚植出了門,默不作聲的穿過迴廊後,就立刻拽住旁邊一個值班的侍衛問道:“這位哥哥,現在這個時候,郡王殿下一般都在哪裡?我有急事要找郡王殿下,哥哥能幫忙引見嗎?”
侍衛被她那一聲哥哥羞的滿臉通紅,慌忙給她指了路。
姚植心道:“我若想去,難道還不能去嗎?”
次日清晨,姚植高高興興地同樓和打招呼:“師叔,一路上,多多關照了。”
樓和聽到她的聲音後,似乎想扭頭同一旁送行的穆郡王說什麼,然而頓了一下,最終卻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姚植眉開眼笑地扶著他上了馬車,高興地同方侍衛打了個招呼。
符安問道:“你也去?你不是落戶穆王府當人家的私家醫生了嗎?”
姚植:“對啊,所以郡王分配了個任務給我。”
她笑容燦爛,慢悠悠說道:“王爺的情況不容我等鬆懈,因而路上萬萬不能缺了醫生。所以穆郡王讓我隨行了。”
樓和輕笑一聲,搖頭不語。
然,行了半個時辰後,樓和突然睜開眼,問道:“一起隨行進山的有幾輛車?”
姚植:“哦,忘了跟你說了,穆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