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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方潛去添飯,符安悄聲問道:“你真會算命?你怎麼知道他會有兒有女?”
姚植哼了一聲,道:“你猜。”
“猜不到才問你,你……你要不給我算算?”
“傻不傻?”姚植嘆了口氣,“樓和說的,方大哥兒子今年進了書院,女兒剛五歲。不是會有兒有女,而是已經有兒有女了。”
符安:……
姚植:“嘿,你剛剛還真信了。所以說你傻,自己不動腦筋。我要是能算命,我肯定早就給你指條明路了。”
方潛添了飯吃完,哼著歌回房沐浴了。
姚植找來兩支炭筆,在紙上畫了方格子,跟符安在大堂玩起了五子棋。
明明是白天,這客棧除了他倆,竟然沒有客人。
符安道:“沒想到,不管穿到哪裡,這些遊戲倒是千年不變。”
姚植畫下一個叉,拍手道:“哈!你又死了!”
“符安?姚植?”
門口傳來一個驚異的聲音。
符安姚植齊齊轉頭,驚喜道:“陸繁!”
“我們昨日見邵颯了!”
陸繁笑道:“好巧。”
他將綁袖子的帶子解開,整理好衣服,坐過來:“我今天就是來這裡等她的。”
符安差異道:“咦,那確實巧,昨天邵颯說會來白溪城,我跟姚植剛剛還在商量,去哪才能碰到你們倆,沒想到你們也約的這裡。”
姚植收了紙,問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陸繁道:“調香。”
怪不得他身上帶著一股甜香,一進門就聞到了。
姚植:“是在白溪城嗎?”
陸繁搖頭:“不是,是在白溪城北邊的嵐城。”
“赤朱營在哪?你跟邵颯離得遠嗎?”
陸繁:“邵颯的訓練地在白溪城東邊十里外,所以,我們就商量節假時就在白溪城見面。”
他頓了一下,微微笑道:“白溪城招待軍士和官員的,只有這一個地方,我進來前是要把身份牌交給衛兵看管的。”
姚植恍然大悟,原來穆王府的人安排的專門的歇息處:“怪不得這地方這麼僻靜,我以為是誰都能來的那種。”
臨近午時,赤朱營的一些士兵到了。
姚植笑看邵颯躡手躡腳地走過來,捂住了陸繁的眼。
“猜猜我誰。”
符安跟姚植異口同聲:“……這還用猜?”
陸繁輕輕一笑,拍開她的手:“傻姐姐。”
邵颯使勁摟著他,像個貓一樣不停地在他脖頸處蹭“想死你了……你好香啊。”
後邊有幾個赤朱營的兵士吃吃笑了起來。一個軍娘道:“邵颯,我都沒耳朵聽了!去去去,一邊膩歪去。”
她旁邊那個對姚植笑的娃娃臉道:“哎呀,這一看就是剛結親,還熱乎著呢。”
陸繁把她從身上捋下來,按到旁邊坐好,道:“看來你過得還不錯。”
“人都挺好,放心吧,就稍微累點,但我挺喜歡的。”
陸繁欣慰點頭:“你爹說的對,你真好養……”
姚植好奇地問:“你們回家看過父母了?”
邵颯邊吃邊道:“見過了。但是催得急,所以在家待了三天就到赤朱營了。”
“怎麼從青雲營換到了赤朱營?”
“進營前有個武試,當時赤朱營的殷將軍在,就把我直接劃到赤朱營了。”她叫了壺酒,繼續說道:“然後我們就來雲州了。煩哥在嵐城做香,等三年滿了,再看安排吧。”
符安羨慕道:“有路走有目標真好啊……”
邵颯:“哎?你們怎麼都不要酒,一起喝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