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可姚植……
姚植,算是小巧玲瓏了。
這基因,符安失笑。
“姚植她也要去雲州?”
姚植娘嗯了一聲,繼續張望:“她忘帶東西了,不然我倆才不來呢,人這麼多。”
符安記得,姚植吐槽過,她娘好像不喜歡熱鬧。
恰巧這時,姚植爹在人群中看到了身著常服的玄衣衛,連忙招呼:“方都尉!”
都尉木著一張臉走過來,姚植娘趕緊掏出個藍色的荷包,小心翼翼遞過去,“勞駕方都尉把這個給姚植。”
符安也趁機問道:“呃,姚植現在在哪呢?”
玄衣衛指著一個藍色布簾,“在叄號。”
“咦?這是什麼?”
“隨船客人都在這裡等船安排。”玄衣衛說道,“符大人要去哪艘船?”
符安指著倒數第三艘,說道:“是這個。那個,打個商量,我有話想跟姚植說,您能帶個路嗎?”
玄衣衛依舊木著臉,看了他好久,突然綻開一縷僵硬的微笑:“隨我來吧。”
身後,姚植娘微嘆口氣,臉上的微笑也淡了許多。
姚植爹說:“怎麼?放心不下阿植?當年送阿楓去崖州時你可不是這表情。你啊,偏心。”
姚植娘愣了一下,轉身拉著他往回走。
“你不知道……其實不是偏心。”姚植娘目光閃爍,“只是,阿植她……我啊,如今連個念想也沒了。”
姚植爹一臉莫名“嗯?”
姚植娘露出一絲微薄的笑容,“拘在身邊,終究是不對的。畢竟是她自己的人生,不是阿植的……多出這三年對我而言,已經不錯了。”
姚植爹:“?”
姚植娘收起情緒,輕飄飄颳了姚植爹一眼,語氣複雜道:“唉,你們男人這眼睛啊,這麼久都沒發現,真是……”
她搖搖頭,帶著一臉莫名其妙的姚植爹慢吞吞走回去。
符安跟著玄衣衛到了叄號,掀簾進去,就見姚植正抱著水囊喝水,旁邊蹲著田田郡主,正歪著腦袋看著她。
符安衝姚植眨眨眼,用口型說道:“竟然不告訴我你也去雲州。”
前頭的玄衣衛給幾人行過禮,將手中的荷包遞給姚植:“這是姚思大人給的。”
“我娘?”姚植暫時顧不上符安,畢恭畢敬有莫名其妙的接過荷包一,“給個荷包?她可有什麼交待?”
玄衣衛搖頭。
“奇怪了,這荷包裡也沒裝什麼……”姚植來回翻看著,卻看不出什麼名堂,只好把荷包收進口袋裡。
身後的樓和目光沉沉,若有所思的看著姚植。
姚植看到符安木呆呆的站在旁邊直愣愣盯著她也不說話,更是莫名:“符安,你站這裡幹嘛?”
符安輕咳一聲,招招手:“你出來。”
他進來後壓根就沒看到其他人!
受到忽視的世子和樓和對視一眼,一臉微笑。
世子望著這倆人掀簾而去的背影,問樓和道:“他倆要成家了?”
樓和微笑搖頭,又忽然眯起眼,喃喃說道:“不對,這兩個人……有點意思。”
工部水部司郎中符安,雲州遠山城人,十一年前來京,平時與姚植並無來往。姚植自小長在昭陽京,平時大多數時間都是泡在昭陽宮陪阿斂和趙延,同僚也都是太醫院的人,與符安並無交集。
這倆突然天天膩在一起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約……是符安活過來後的事吧?
還有那個荷包,看姚植的樣子,似乎並不認識。可他卻再清楚不過,那荷包是襄陽帝君趙延入宮前給姚植的生辰禮物,荷包裡是亡山的桃花,這荷包阿斂和姚植一人一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