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植現在就屬於第二種情況。
千年後被奉為福山的稷山就在眼前,可該她倒黴,她還要乖乖把黴給倒完。
小棚屋裡沒人。
桌子椅子吃的喝的……也都沒。
就空蕩蕩一小屋。
姚植嘖了一聲,喪氣地坐下來,擰著身上的衣服。
不會生火,不會找東西吃,抓魚也不會,打獵更不用想。
姚植自嘲道:“得,以後也不說別人傻了,自己就是一廢,哪來的臉說別人傻……”
她坐在地上愣了好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好像就是單純的發愣,在逃避。
姚植深知她與符安的不同。
符安雖也迷茫,但能坦然的迷茫,或許一生無所作為,得過且過,卻可以調整心態,並不會特別痛苦。
而姚植心知自己不是這樣。
她心氣高,一心想做出點成就來,不管是愛好也好,事業也好,她前生今世,都想達到一個輝煌的高度,足以歷史留名萬人稱頌的那種成就。
前生在六合時,她不屑於獲得鉅額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