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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沒有?&rdo;

&ldo;的確如此。有朋友的人是不會找陌生人說心裡話的。&rdo;她又遞了杯酒給我,面部顯得十分蒼白,原先的那種傲慢已在不知不覺中煙消雲散了。我接著說,&ldo;只有最愚蠢的人才找不到朋友,這種人在舞會上隨時可見。&rdo;

她看上去已完全放鬆了:&ldo;你讓我感到輕鬆。我大概是有點歇斯底里了。你大概不會把我當成個患有受迫害綜合症的精神變態者吧?&rdo;

&ldo;看上去不象。有人兩次企圖殺人,你卻提也沒提。&rdo;

&ldo;沒什麼好多說的。&rdo;

不管怎樣在走之前我必須把她的底摸清。對此她沒有推搪,甚至連我的關切心情也沒看出來。

&ldo;他們有他們的理由。&rdo;這個回答來得有點突然。

&ldo;他們?&rdo;

&ldo;納粹組織。&rdo;

&ldo;你是說納粹組織有要殺死一個差不多愛上希特勒的人的理由?&rdo;

&ldo;你非這麼說不可嗎?&rdo;

&ldo;起碼是無法擺脫那個已死去了的上帝的形象。&rdo;

她的雙肩鬆弛,逆反心理已消失,那種讓她一吐為快的發洩已耗盡了她的精力。她差不多是毫無興致地說道:&ldo;大學畢業後我加入了他們的組織,他們稱它&l;不死鳥&r;。對我來說組織象我的再生父母,因為我母親那天晚上沒能過得了維登達默大橋,一塊彈片擊中了她。以後我逐漸長大了,二年多前我叛離了那個組織。事情不是一下子發生的,一開始我只是不去那幢房子了,他們找到了我,想方設法讓我回去,因為我知道的實在大多了。我知道活著離開地堡的人以及其中一些人的下落。我還知道鮑曼現在在什麼地方。但我拒絕回去,只是向他們發誓永不說出那些秘密。他們兩次想殺我大概是認為我洩了秘,要不他們有了新的領導人,改變了以前的政策。&rdo;

我喝完了酒。該走了。

&ldo;我們為什麼要急急忙忙地做這些我們不該做的事呢?&rdo;她突然發問。

&ldo;那是因為你提到的那些朋友的緣故。他們開車太野,還不願用剎車。希望你能保重,如果什麼時候又感到無法忍受了,就對錄音機談談,事後把磁帶燒了。你也可以去找法官,但千萬別再去找陌生人了。因為你不知道陌生人離開你這會去什麼地方,如果他去了中央情報局或是某個納粹組織,那就不是什麼製造事故的問題了,不出一個小時他們就會直接到你這兒來。你也不能過分相信法官,他也不是什麼防彈保險裝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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