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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上他們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腿終於麻木了,我只好手膝著地爬到包廂後部,坐到了椅子上,看上去好像我剛剛休息完從外面回來似的。波爾也步我的後塵爬進了他的椅子裡,隨手還撣了撣他的褲子。我閉上了雙眼,安坐不語,可腦子卻像開了鍋似的。

對波爾的不滿已煙消雲散了,因為我決心已下,需要的話,甚至我還可以承認是我錯了。多年來我一直像我受到過的訓練那樣默默無聞地埋頭苦幹。當我奉命去z局工作,為漢諾瓦特別法庭捉拿罪犯時,我看不出有什麼必要非得大張旗鼓不可。如果當時我那樣做了,那麼6個月下來,我的面孔早成了槍手們瞄準鏡十字線上要搜尋的最熟悉的目標了,我倒並不為此耽心,因為我身邊老有6個人圍著,就象個總統似的被裝在保險袋裡。我就是喜歡不露行蹤。在柏林幹了6個月,可以說我對這個城市已是瞭如指掌,但我的面孔在這個城市還是陌生的。可我當時的這種做法現在竟被人用作釣我的鉤子。

難怪,他們找到了我的頭上。

有一陣子,波爾可能覺得我不會同意接受這個任務了。當後來他明自了事情很順利時,他就把箱子交給了我。箱子裡一定裝著他們翻箱倒櫃所能找到的所有材料,如人名,疑點,人物檔案,線索,推測等等。為此,總局檔案室一定讓他們翻了個底朝天。但是,他們來找我的真正原因是,我知道的比他們能找到的要多。

我叫了聲波爾,他正歪著頭,抱著胳膊坐著看演出呢。聽我叫他,他把頭歪了過來。

&ldo;告訴他們別再偷聽我的電話了。這樣有助於我掌握我的通話狀況,如果我再聽到有竊聽的咔嗒聲,我就可斷定是對手在偷聽我的電話。&rdo;

&ldo;好主意。&rdo;

&ldo;也不要派人保護我。&rdo;

&ldo;注意到了。&rdo;

&ldo;廣播郵政信箱和股票交易市場廣播節目。&rdo;

&ldo;安排好了。&rdo;

這時,舞臺上重新又站滿了人,樂曲聲也大了起來,我向他要他的照片,他給了我一張。檔案箱上的拉鏈是聯鎖裝置,開啟時聲息全無,箱子裡有個黑麵的活頁夾。這是一份備忘錄,字裡行間的空白處無形地描述著我的未來。它詳細地記載了我生活中的一些細枝末節,卻無法預示可能降臨到我頭上的死亡的方式。這是一個屬於個人的檔案,封面上只印了一個字母:q(奎勒姓氏的頭一個字母q‐‐譯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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