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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條狗倒是老看著她,似乎是能感受到她話語中流露出來的痛苦。

&ldo;大人們讓我害伯,可現在孩子們都不在了,我真是不知所措了。有一次我跑到了貢特叔叔身邊,當時我看見他一個人站在過道口,可他讓我走開。我能去什麼地方呢?正在這時,戈培爾夫婦過來了,他們走過貢特叔叔的身邊。貢特叔叔手上拿著個罐子,我可以嗅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突然,花園裡傳來槍聲,我尖聲叫了起來,可貢特叔叔就好象根本沒聽見一樣徑直走出過道到花園裡去了。我真不知道他們在幹些什麼。&rdo;

貢特&iddot;施維吉里是戈培爾的副官,他奉命用汽油焚毀戈培爾夫婦的屍體。

&ldo;當天晚上,我母親帶我離開了地堡,同行的還有許多人。當時大地還在顫抖,天空一片通紅。我們這群人中有4個女的,其中一人是廚子。她老往前頭跑,其它人又把她拉回來,因為俄國人的炮火很猛,弗里德里希大街已是火海一片。好不容易跑到了維登達默大橋,我終於支援不住昏倒了,但我仍能記得水和煙混合在一起的那股味。&rdo;

她猛然間站了起來,那條狗低低吠了一聲。窗簾沒拉嚴實,街燈映紅了她的臉。透過窗戶,她看著下面。

我無可奈何地等著,一動也不敢動,連活動一下僵硬的雙腿也沒敢,因為我清楚地知道,那條狗在聽到女主人發出的那種聲音後又到了發動攻擊的邊緣了。她象座雕像似的靜止地站立著,細瘦的胳膊往下垂著,頭向前微傾,有眼無心地看著窗外的街景。

&ldo;就從地堡裡的那個時候起,倒黴的事就接連不斷地落到我頭上。他們先是槍斃了赫爾曼叔叔,轉眼間我自己也變得朝不保夕,我無法從大人們身上得到安慰,就只好回到我唯一能理解的孩子們身邊,可這也沒能一長久,他們也被帶走了,我知道他們死了。我走投無路了,感到整個大地在我腳下晃個不停。我知道士兵們來了,但我一心想找到能讓我能依靠的人。那決不是我母親,她和其它大人一樣讓我感到陌生和厭煩。我是看著她走出那些孩子們住的屋子的,我知道她幹了些什麼。當時我覺得只有非常有力量的人才能幫助我,我需要那種永生的,總可以幫助我的人。領袖是我心目中唯一的上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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