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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往往也被粗暴的鄉村小學校長所逾越。從為了教訓學生打他幾棍一直到抽他的鮮血。

我想對英格說句什麼,可什麼也說不出。

裡間的兩條影子猛地抽動起來,那男的嘴裡哼了一聲,雙臂刷地一抬,女的尖聲叫喊了起來,那男的僵僵地站立著。他的臉上這時有了被尖指甲抓破的裂口,血正一滴一滴地淌下來。好端端的一個臥房,床上鋪著絲綢的床單,地上是厚實的柔毛地毯,四壁掛滿彩燈,可現在成了野獸出沒的叢林。

我注視著兩條黑影,扭打著,翻滾著。邊上站著奧託勃,他一眼不眨地盯住我。在荷蘭前線有一個特種俘虜營,那是我終生難忘的。臨刑前的俘虜在刺刀尖下排成一路橫隊,眼睜睜看著前一排人遭處決。兩排人之間掛著一塊布簾,是一塊檯布 (我還記得合布上有一個酒杯倒扣在臺子上留下的斑跡),這檯布掛在兩個掃帚柄上,離地有一尺多高。這樣,後排的人只能看到一雙雙抽搐的腳和檯布上邊抽動著的絞索。相比之下,狂想到的形象往往比看得見,摸得著的現實更加強烈而有刺激。這條規律被這幫畜生給用上啦。

他們活像從同一臺模子裡澆鑄出來的,還打上了同一個烙印。雙手反剪,直挺挺地站在弱者面前,一字一句地宣佈他們的死刑。他們往往不動聲色,只說一聲你是&ldo;不可饒恕&rdo;的。他們並不把恐怖直接帶給我,而是讓你自己去構思,體味死亡的可怕,讓你在恐懼中發狂,毀滅自己。這就是他們只讓我看那兩條影子的原因!

&ldo;住手!&rdo;當然還得聽下去。

我能感到血液被濟出臉部的血管,隔了好一會我才能發出下一次聲音。手銬上鎖的咔嗒聲,她動彈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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