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講著什麼企圖消除分歧的時候，我又喝了點咖啡，讓人給我用另外一部電話接通公訴檢察長。

&ldo;要找哪一位?&rdo;

&ldo;艾伯特。&rdo;

我能聽出電話鈴響了好久，總檢察長才接電話。他的聲音極其嚴肅，儘管時間還只有6時3刻。我問他能不能見他。

&ldo;奎勒先生，一定有急事吧?&rdo;

&ldo;是的。&rdo;

他說他一定恭候，我掛掉了電話。

波爾已與倫敦通好電話。

&ldo;他們不喜歡這樣做。&rdo;他說。

&ldo;這對他們有好處。&rdo;

&ldo;我也不喜歡。&rdo;

看樣子他們都想嘮叨下去。我儘快喝著咖啡，又不讓燙痛舌頭。我需要咖啡因，因為如果上午繼續幹下去，我準會睏倦的。我打算做點這輩子第一次做的事，這會使人不愉快。

&ldo;那好。&rdo;我對波爾說。

&ldo;當然我們要在這裡等到中午啦。&rdo;他幾乎說出&ldo;原地待命&rdo;。我知道他會叫其它人也等在那裡，與他一起待命。如果我一直鬆鬆垮垮，就有給逮住、吐露真情的危險。自從波爾給了我q備忘錄，他們一直牢記不忘。但是現在對他們說來情況更糟，因為時間不多了。他們不想像鴨子那樣坐在這裡，而不死鳥派了一隊人馬到了這裡電梯裡，或者從街對面視窗裡用衝鋒鎗開火。他們不想離開鞋店旁邊的通道時，一個一個地遭到槍擊、直挺挺地倒在人行道上，來不及向後面出來的人發出警告。

對他們說來也不容易了。我同情他們。不管在哪裡，我和當地的聯絡站總是相處得不錯，比與倫教那些傢伙相處得好。

我對波爾說：&ldo;你不會看到任何敵對行動。沒有危險。他們以為我死了。他們還正在看火煙。他們不會再來找我了。不要擔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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