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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

是的。

不對。我使用的是舒爾茨這個名字。

我們知道。

透過竊聽我的電話。

想到這我趕緊伸手去抓電話聽筒,匆忙之中沒有抓住,反而把聽筒撞掉了,手也擦傷了,我趕緊再伸手把聽筒撈起。我知道索裡實驗室的電話號碼,因為在電話號碼簿上找到它後我就把它牢牢印在腦子裡了。總機讓我等一會。

我等著。眼皮在跳。

真粗心。當我在接索裡的電話時,線路上有咔嗒聲。我壓根就沒料到有人會給我來電話,不管是波爾,亨格爾,艾伯特,英格,布蘭德,還是其它什麼我能想得到的人。波爾,亨格爾和布蘭德無論如何是不會給我來電話的,因為我們沒說過要再見。那麼會是誰呢?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想是誰給我來電話時,我恍惚聽到耳機裡有咔嗒聲,這使我的記憶產生了連鎖反應,使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波爾和劇院票房的事。

又有人在竊聽我的電話了。這次可不是聯絡站的人幹的,他們上次竊聽我的電話不過是為了悄悄地找到我。這次是敵人幹的。先派車盯我的梢,又指使望遠鏡監視我,這下子又竊聽我的電話。這是他們逼近我的第三個跡象。

&ldo;電話要通了,先生。&rdo;

&ldo;謝謝。&rdo;

眼皮還在跳。 ‐ 棒槌學堂&iddot;e書小組 ‐

是不是有人在竊聽我的電話現在已無關緊要了,因為我要對索裡講的就是一句話‐‐別來了!

也許我的判斷有誤,可我不能冒險。索裡既然不相信電話,也不相信他辦公室裡的牆壁,這說明他一定處在什麼危險之中,必須小心從事,因為他可能是個在&ldo;不死鳥&rdo;那裡掛上號的人物,他們對他的聲音瞭如指掌。二十年了,他心中的仇恨之火還在燃燒,他繼續在與他們周旋,尋找他所需要的事實,這種事實就象點著了的導火索,足以引爆深埋在他心中的那顆仇恨的炸彈。為了他死去的年輕妻子,花多長時間他也在所不惜。

&ldo;羅斯坦博士在嗎?&rdo;

&ldo;他剛走。有事要我轉達嗎?&rdo;

&ldo;算了。&rdo;

我放下了聽筒。

索裡一定有什麼事迫不急待地要和我說,這事一定十分重要,不能讓人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他,熟悉他的聲音,他們一定從電話中得知他到我這來了。他一定會阻止他的,我無能為力了。

策倫多夫區在騰珀爾霍夫區東邊10英里,他是無法步行來此的。同樣,他也不會隨便使用白己的車或叫計程車。他十分小心謹慎,一定會採用迥避手段的,要想半路上去截住他是沒有希望了,只要在這等他了。

檢查一下表:5:09估計一下交通高峰期用車到這裡的時間:20分鐘。另外還要加上5分鐘,因為他不會在家門口直接登車,而是要先走一段路,然後再叫上計程車,上車後並不直接開往我處,而是提前下車步行前來。他也可能會乘電車或高架車來,但這似乎不大可能,因為他是那樣的急不可特。從現在起,他在20或30分鐘之後隨時都可能到這,也就是在5:29至5:39之間。

我沒再給實驗室去電話問他通常是乘出租還是乘自備車,因為我的電話已不安全了。其次,如果他們此刻還沒有定下如何去對付索裡的辦法,我不想去推波助瀾。但願我的估計不對,那就皆大歡喜。如果我估計得對,他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在沿途幹掉他。不是有輛車緊跟其後待機而動,就是有人乘紅燈停車時爬進他的車子,當然,也不排除有人在人行道上從他身後向他撲去的可能性。

5:14。無事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