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地看著手中的筆。
褚恬:“……”頓時覺得傅教授更厲害了!
晚上下班,褚恬一個人啃著糖葫蘆在路邊等公交。原本是想和馮驍驍一起的,可是這小妮子又被她媽媽安排著去相親了。
糖葫蘆啃完了,她要做的那一班車還沒來,褚恬閒得無聊,便準備去不遠處的一個超市逛逛,買點食材,順便改乘地鐵回家。就在她一邊走著一邊在心裡暗自琢磨著晚上吃什麼時,一輛輝騰突然開到了她的身邊。
褚恬被這車嚇了一跳,等她看清車主是誰時,眼睛頓時眯了起來。是趙曉凱。他滑下車窗,取下墨鏡,自以為很帥地撥了撥頭髮,而後對她展露出一個微笑。
褚恬看著他,差點兒沒忍住笑出來。幾天不見,這廝的髮型由原來中規中矩的偏分變成了一個類似雞冠的造型,還有那面板,瞧著白皙光滑的,不知道去了幾層死皮。總之,從裡到外彰顯了一股濃濃的娘炮氣息。
看著他,褚恬由衷地從感受到一種生理不適。不過畢竟還是同事,她壓抑住心中那股反感,故作輕鬆且平淡地跟他打了個招呼:“有事嗎?”
“去哪兒啊?我順路送你。”趙曉凱熱情地招呼她上車。
褚恬還記得那次從T市回來的路上,他在後面一直用膝蓋頂她的座位的事兒,當然也就對他的邀請敬謝不敏了。她笑了笑,說:“謝謝你,我們不順路,你先走吧。”
“還跟我計較這個?那我專程送你,行了吧?”
說的好像他送她是一件多值得榮幸的事似的,褚恬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又對他說:“真不用麻煩你,我往前走幾步就是地鐵,又快又方便,還不堵車呢,您自個兒慢慢回吧。”
說著撇下他,徑自往前走。然而沒走幾步,趙曉凱就下車跟上了,他一把拉住褚恬的胳膊:“別走啊,我還有事沒跟你說呢!”
褚恬被他碰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要知道經歷過那次“頂座位”事件後,她可是連做了兩晚上的噩夢。褚恬一把甩開他的手,神色也變得冷冰冰的:“別動手動腳,有事兒你就說事兒。”
趙曉凱凝視著她十幾秒,忽而玩世不恭地笑了:“不是吧,褚恬?這麼能裝?”
“我裝什麼了?”她冷聲反駁。
“得!”趙曉凱有點不耐煩,“我問你,你看不出來我喜歡你?”
“真不好意思。”褚恬呵呵笑了兩聲,“我已婚。”
“我知道,不就一窮當兵的嗎?”趙曉凱滿不在乎,“我跟你說褚恬,現在當兵的不值錢,毫無人身自由不說,每個月就那麼點死工資。你看看你自己,像是能吃苦的嗎?就你男人那點工資,能養活的起你嗎?”
褚恬冷眼瞧他:“多謝你了,我就是餓死了,也不勞你操心。”
“行,算你硬氣。”趙曉凱挑挑眉,忽然壓低聲音,跟她說,“就算你能忍受得了窮,你男人兩三個月不回家,你也受得了?”說著,他眼睛突然一亮,“說真的褚恬,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你真不願意跟我,那咱就偷偷地,我免費幫你老公出出力也行——”
話音未落,褚恬一個巴掌就扇過去了。趙曉凱一個不防備,耳朵被打得嗡嗡響,差點兒沒癱地上。他站穩後,捂著臉,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褚恬。他想破口大罵,但剛剛那動靜已經引起周圍的人注意了,只能低著聲音質問,“你他媽敢打我?”
“打 的就是你這種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褚恬抬高下巴,冷聲說,“我念你是同事,不想跟你撕破臉,沒想到你卻是個給臉不要臉的。趙曉凱,這是我第一次也是 最後一次跟你說。首先,我老公比你高比你帥比你有男人味兒一萬倍,我是眼瞎了才會看上你。其次,我從小到大,最沒缺過的就是錢。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軍 婚是受保護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