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拍著他的頭說道:“不撿柴怎麼生火做飯啊?你想吃什麼啊?”
小范嘿嘿的笑著說:“我又不是人,聞聞香位刷點防護油就行了。”
阿墨笑著說道:“嗯,好的,保證讓你滿意。”
玉煙上前說道:“要我幫你拿木柴嗎?”
小范展示著自己的二頭肌說道:“小范也可以幫忙哦。”
阿墨笑著說:“不用了,你們這一對小胳膊細腿的,哪裡能和我這壯漢比力氣啊,還是好好給我們畫圖吧。”
玉煙收起圖卷說道:“我雖然是小女子,力道微薄,但這拾柴一類的小事還是可以做到的。”
阿墨知她好強,也不好阻攔,只好對著小范說道:“小范,看你這樣子,應該藏了不少好酒好油吧,我那廚房正缺呢,你帶玉煙去取些過來好不?”
小范點著頭說道:“看在你是帥哥的份上就帶主人去給你取一點吧。”
玉煙也知趣的在小范的帶領下走開了,阿墨揹著柴往回走去,不禁嘆道:“女人啊,為什麼就不能安然地好好在裡面享福呢?”
玉煙心裡也不禁嘆道,男人啊,總算覺得女人應該如軟糯,滋補於內,打理自身,難道我們就該安守在屋裡一輩子對著他一個人嗎?自己在外面見識大千世界不帶我們一起,回來卻說我們女人短見識,不能和他一起進步,凜然的態度讓人感覺好像問題都在我們身上一樣。
小范拉著玉煙的衣襬說道:“走吧,主人,我們去拿酒撿柴。”
玉煙聞言笑道:“嗯,好的,事兒精。”
二人笑著來到了距離安樂窩不遠處的一片竹林,小范指著一個水井說道:“就是那了,我藏了兩壇冰酒在下面,今天就先喝這個吧。”
玉煙摸著他的頭打趣地說道:“看來是有不少私藏啊,要不要把這裡掘地三尺呢?”
小范笑得一臉諂媚,呵呵地說道:“我的就是主人的,日子還長著呢,慢慢來嘛。”
玉煙笑而不語,二人來到井邊往下看去,此井幽黑深邃,看來取酒要人下去拿了。玉煙取一塊小石投入井內,過了好一會才聽到入水聲,看來此井確實有些深了。玉煙對小范說道:“還是去取別的酒吧,此井太過幽深黑暗,很是費事呢。”
小范不依,說道:“這個季節喝冰酒最好了,去熱消暑,就取這個吧,主人,我下去取就行。”
玉煙只好依他,但這水井裡突然傳出一聲低沉的幽嘆:“何人在此擾我清眠,不知所謂的東西,下來陪我吧。”
二人連忙後退,只見從井內迸發出兩個黑泥白蠟包裹的紅物,小范興奮道:“看,酒自己跳出來了。”
小范正要上前去取,玉煙想抓他不住,只見那井內悠然纏繞著兩根綠藻裹著的粗寬的水草,快速的將小範圍捕裹紮了起來拖向井內。玉煙用手抓住小范,催動全身力氣與那水草較量著,她暗暗地將靈力裹挾在手上發熱,一步步向後退著將小范從那水草手上奪了回來,並不忘將那水草向外拉了出來,只見一個髮絲如水草般遮住面容的屍體走了上來,那屍體悶悶的說道:“小丫頭好力氣啊,看來是修仙之人了,平日都是吃些腐屍禽鳥,今日我鬼草婆有福了啊,哈哈哈哈。”
只見那鬼草婆快速地向玉煙這邊移動過來,小范幻化成鎖藏於玉煙胸內。玉煙見來者不善,連忙幻化出袖裡劍與那鬼草婆打鬥了起來。這鬼草婆乃是食人屍骨腐肉修煉而成的水草精,其水草發如精鋼絲般柔韌鋒利,所劃之處寸草斷盡,死氣濃烈。玉煙一時想不出辦法,只能如花間蝴蝶般四處飛舞躲閃,等待著有利時機。
玉煙攀爬至一顆大樹上,看著這不見面容的鬼草婆,想起爹爹謝天熊的教誨:“世間上萬事萬物皆有其弱點和掣肘,沒有完美的人,沒有無上的武學,有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