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裝兩挺M60機槍,在必要時可提供火力支援。兩扇推拉式艙門開關方便,可保證載員迅速進出。
“什麼信物?祝什麼聖?”戴十字架是因為它好看,但我並不是天主教徒。對於神父天天掛在嘴邊的立信、成約什麼的並不清楚。
“你以為戒指是幹什麼用的?”神父劈手奪過我手裡的布盒,開啟取出那兩枚黑鑽戒,從口袋裡掏出聖水灑在上面,邊灑邊念:“求主祝福此戒指,使授予者和佩戴者均能在主之下和平共處,並且繼續蒙主護佑,直至終身,此賴我主耶穌基督而求,阿門!”
“我以為戒指是新郎給新娘的最低生活保障!”我接過淋了水的戒指,看著原本純白的絨布盒被聖水淋出的淡灰色印記,後悔自己為啥沒把戒指單挑出來,現在這東西像從下水道里撈出來似的,怎麼拿出手去呀!
“你的聖水多少年沒有換了?”我湊上去聞了聞,“都有味了!”
“滾!”神父作勢欲踢,不過神服過於繁重,有點抬不開腿。
“我有兒子了!你們這群表子羨慕吧?哈哈。”我回頭向其他人炫耀著高喊,趁他們發作前逃命般掀開門簾鑽進了醫護所。腦袋剛探進帳篷突然感覺一陣怪異,然後就聽到一聲微弱的嘯叫,緊接著是一記金屬撞擊聲。
槍擊!我下意識地一縮脖子蹲下身來。不過眼前的軍綠色提醒我這是軍營,說不定是哪個笨蛋的槍走火了呢。
“閃開!閃開!”帳篷外突然有人喊叫,雖然聲音不小,但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響動,感覺有點像誰擋了這大嗓門的路。
等我收回神才發現,我手裡託著戒指盒,單膝跪在地上,面前是一個身穿白衣的護士。這女人睜得溜圓的雙眼中閃爍著耀眼光芒,我用腿毛想也能搞清她在想什麼。隔著口罩也能看到她嘴角快扯過腮幫,真想脫掉靴子摔在她那對閃亮的大眼睛上……
“洩漏!”正當我感覺面前的女人似乎在對我眨眼調情之時,帳篷外突然傳來隊長的叫聲,“化學洩漏!”
聽到喊聲我嚇了一跳,掀開背後的門簾一看,眼前一片霧氣騰騰,臉上感覺到一陣清爽,繼而開始乾繃,空氣中的溫度像被抽乾了一樣。不遠處停著兩輛追尾的罐裝車,車上向外噴著冒氣的液體,低頭一看,地表一灘水跡正向這邊漫了過來。
等到那冒著煙的水跡到了門前,水霧粘到臉上,結上霜凍的雙眼生痛,才讓人意識到那車上噴出來的不是熱水,而是強制冷劑。
“該死!”那個追尾汽車的司機尖叫著逃下車,卻被看似熱水的液氮澆個正著,像中了定身術似的僵倒在地上,身上結下了重重的厚霜。我扭頭便向醫護室裡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叫著Redback的名字。
“Redback!快出來!”我看著從門縫裡滲進來的液體,即使沒有碰觸到這東西,僅僅是看著它越淌越近,雙眼便被刺得生痛。
“怎麼回事?”一個護士拉開玻璃門探出頭,看到流進來的液體沒有分辨出是什麼,還伸出腳去試試,結果腳剛接觸到液體便被身後有見識的醫師一把給拉回了屋裡。過了片刻便傳出那護士的尖叫聲,那絕不是因疼痛引起的。
“疏散!疏散!製冷劑洩漏!不要碰觸或接近那些液體。小心凍傷!”緊接著便從玻璃屋裡傳來一個男人的喊叫聲。他聲音一起,各個屋子裡的人紛紛探頭出來看。
有個傢伙貿然衝出了房間,跳進液體裡便再也抬不起腳了,然後便傻傻地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反應,過了一會兒便失去平衡栽倒在液氮中,再想尖叫卻已經張不開口了。
由於液氮的沸點極低,所以蒸發得極快,流速越來越慢,但仍緩慢地向屋裡滲透,不過卻給了這些人逃命的時間。幸好戰爭還沒有開始,醫護所中的人並不多,不一會兒有病沒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