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後,痛快馬上又轉成了痛心的遺憾。
“戲你也看完了,爽也爽過了,該上路了!”畫家向後扒著已經被割斷的腦袋,對正卡利·克魯茲的臉說道,“你竟然相信那一紙赦狀,電影害死人啊!希望如你所願,保留了最美好的畫面。”說完這個女人給了我一個飛吻,“我有點喜歡這個傢伙了!食屍鬼,你可真是個塑造靈魂的偉大工匠呀!我要走了,保重!導彈過後美軍就會來進行生化清理。如果你死不了,說不定我們能在關塔那摩見個面。你可是我的最愛,別忘了!”
說完,人便摸向那道自動門,到了門前她才發現,那扇門的主電源已經關閉,備用電源只支援手動,她試了半天沒有感應,便開始四下尋找開關的把手在哪裡。
我悄悄從地上爬起,摸到滿是彈孔的玻璃牆前,將那枚冷凍彈塞進彈道內,然後彈出手腕上銀手鐲裡的暗刃,重重砸在了露在外面的底火上。彈頭沿著既有的彈孔軌跡擦過畫家的臉側,她吃了一驚,捂著臉回頭看著我,然後輕輕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是個輕易就放棄的男人。可惜,打歪了!虧你還是個狙擊手!”
“嘿嘿!”我沙啞著喉嚨笑了。畫家看我笑得詭異,感覺到不妙,趕緊回頭張望,結果正好看到子彈擊中了緊急手動閥。
“你……”畫家伸手去拉,被凍得發脆的金屬扳手應聲而斷。斷了的扳手粘在她的手上,被她甩了半天才帶下一層皮掉落地面。
“你哪兒也別去了!”這是個密閉的安全室,除了那扇門,連通風道都是孔狀的。想到這兒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你能把我怎麼樣?”女人躲在防彈玻璃後,去摸那個翻板按鈕,希望降下升起的金屬牆板,可是卻沒有反應。
就在這時,突然從下面升起一個半人高的密封罐,上面有黃黑色的圓標,看不懂阿拉伯文也知道那裡面是什麼。伴著上升的密封罐,大廳裡響起了卡利·克魯茲的錄音:“你們都已經注射過血清了吧?放心!那是貨真價實的東西。是不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是啊!美好的人生又重新展現在你們的面前。哈哈哈……給你們半個小時去為希望努力。然後,我給你們殺殺菌!是不是又害怕了?又絕望了?哭啊,哭啊!”
大家都閉上眼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想到在最後關頭,還是被卡利·克魯茲這個變態給算計了。
畫家的表情變化之多,真是精彩極了!最後她氣得拿起刀子對著已經挺屍的卡利·克魯茲瘋狂劈砍起來。
“這個基地有逃命的後門,保證不殺我,帶我走,我就告訴你們!”畫家激動地衝我嚷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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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突然有重物摔在了我們下來時的電梯間中,大家紛紛抄起手邊的防身之物瞄向電梯,結果發現鑽出來的竟然是混身血水的狼人,這傢伙居然從亂軍中逃了出來,還找到了這裡,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隊長!”狼人眯著眼睛在地上的眾多人體中找到了隊長,然後拉著哭腔衝到他身邊叫道,“都完了!大夥……”可是任他如何哭喊,隊長躺在那裡都沒有反應,過了好一會兒,跪在邊上的醫生才緩緩出聲道:“隊長已經去了!”
大夥聽到這話,都顧不得身上皮穿肉爛的傷勢,紛紛爬了過來,看著已經面色青紫的隊長。
“這是疫苗!”醫生把手裡用過的針管扔到地上,對我們說道,“不是血清!只能預防,對已感染者無效!美國佬把所有人都騙了!”
我從電磁鐵下面已經磁化粘成一團的武器堆裡,扯出一把彎了槍管的PSG1,跑回玻璃牆前把槍裡的冰凍彈全部退出來,塞進孔腔內,然後用彈匣的稜角砸響,一發一發打進對面的密室內。由於彈頭是強化玻璃,子彈擊中物體後直接粉碎不會跳彈,所以開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