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也沒有權力說。”洛青州說:“各位前輩,皆是老軍旅。軍事秘密該如何保守,應該清楚。”
徵北血恥團成員們相互交換著眼神。
“姓洛的,你講什麼?要我們支援,卻又不告訴我們幹什麼?”安修瞪眼說:“荒唐透頂!”
“各位前輩,真的抱歉!”洛青州真誠說:“事情確實有些不近情理,但我只能說這麼多。”
有好幾個徵北血恥團成員動怒了,大聲叱責。
一個尖銳的聲音成功將亂糟糟的其它聲音壓下去了。
“洛青州,王平也是你這樣說服的嗎?”
問題提得相當尖銳。
韓公詳不用轉頭,既知是團內最善長謀略的李火雲開的口。
“不是!”洛青州坦然說:“王前輩所知的,和我一樣多,因為,他不可能會洩漏任何秘密!”
什麼?
徵北血恥團有一半人驚得跳起來。
王平是以死亡為代價,來換取了瞭解秘密的權力。
“你帶了王平服的毒藥嗎?”李火雲一點不驚訝說。
輕輕嘆息了一聲,洛青州掏出一個白玉瓷瓶。
何讓一把奪過來,拔開瓶蓋,嗅了一下,說:“上等的鶴頂紅配的斷時丸,服者活不過一刻時間。”
“拿來,我服。”李火雲神態十分正常。
“幹什麼?”安修猛然一捶桌子,跳起來說:“你們瘋了,聽這姓洛的胡說八道幾句,就拿命出來賭。”
“為什麼不賭?”李火雲微笑說:“王平敢賭,洛草野的兒子洛青州敢賭,我這苟延殘喘的老傷兵不敢賭?”
安修一下怔了。
李火雲的話點得很明白。
洛青州若是讓李火雲覺得秘密不值得用死亡代價守的話,他也絕對沒有任何可能活著走出徵北山莊。
公平地說,年過五旬半截入土的李火雲的性命,怎麼也看不出有哪點比原州洛年富力強洛青州更有價值的地方。
“公詳!”
幾名徵北血恥團成員幾乎同時叫,他們等待著韓公詳來做決定。
“何讓,藥給我,你們先出去!”韓公詳臉上湧起一陣紅潮說:“各位兄弟,信得過我,就不要多說了!”
李火雲默默起身,給韓公詳行了一個隆重的軍禮,然後大踏步離開。
安修想說點什麼,看了看韓公詳半邊癱瘓的身體,最終沒說出來走了。
何讓將白玉瓷瓶交到了韓公詳手上,眼睛噙著淚水離開。
“父親!”
韓友戰、韓朋戰、韓好戰三兄弟一下跪倒於地,給父親磕頭。
“你們三兄弟將我的骨灰分成三份,各攜帶一份於身上,誰能縱馬突特草原,殺敵建功封爵,可將自己的那份骨灰安葬!”韓公詳厲聲說:“聽明白了嗎?”
“是!”
韓氏三兄弟齊聲應。
第六卷路在腳下第二章各謀出路
北風呼嘯,大片的雪花撲天蓋地落下來,將房屋、大地、樹林等一切染成純白色。
茫茫大地上沒有一個行人,連野獸亦躲了起來。
屋簷下結成了厚厚的冰凌,屋門口積雪近半尺,嚴寒讓人類停止了一切的屋外活動。
暴風雪肆虐的大地上,一聲聲嬰兒清脆的啼哭聲展現出人類不屈不饒頑強的生機。
當然,不是每一個世人皆有吟遊詩人的心境,來評價此情此景。
“小蘭,讓夫人將福兒餵飽點,省他哭個不停。”榮昌帝國空騎軍團駐藍城物資監察處上尉艾法波煩惱叱喝。
小蘭應了一聲,只是福兒的啼哭聲音量絲毫不減,反而更大了。
“靠!你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