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墨予掃她一眼,“今日本王命他們做了燜小鮑,本是想著你愛吃的,若你要出去,那就只能等下次了。”
喬子暖一聽,眼睛頓時炯炯有神,默默地嚥了下口水。艾瑪,鮑魚啊……
那可是她之前饞了好久,卻因為鳳墨予中毒遲遲未能吃到的美味呀……
鳳墨予見她垂延不已的模樣,又道,“這種時節,糯米蓮藕雞配上梨花釀,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喬子暖一聽,直接走回到鳳墨予面前,“王爺大叔,外面的酒樓也有你說得這兩道菜喲。你若想吃,我給你帶回來,可好?”
管家將頭垂得幾乎要貼近肚子,身子控制不住地輕顫著。憋笑憋的。
他一向冷然的主子,居然為了將喬子暖留在府裡,不惜施計利誘。偏偏這小東西壞得流油,壓根就不上當。
果然,鳳墨予的臉色越發地沉了,這該死的鳳子觴,居然勾引他的丫頭!
“給本王備轎。”
喬子暖錯愕地望著他。
鳳墨予上前,牽起喬子暖的手,衝著她淡淡勾唇,“本王陪你們一同遊街。”
“真的?”喬子暖面露喜色,踮起腳尖,毫不猶豫地在鳳墨予臉上親了一口,“就知道王爺大叔最疼倫家。”
商王大人瞬間心情大好。原本有些陰沉的臉瞬間放晴,唇角也微微上彎。
趁著鳳墨予換衣袍的空檔,喬子暖喚來了靳泠,湊著他的耳朵竊竊私語了幾句。
靳泠聽完她的話,臉色已經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為嘛又是我?!”因為太過氣憤,一不小心,暴露了他的東北口音。
喬子暖雲淡風輕地看著他,道,“靳大爺不樂意?”
靳泠哼哼,頗有些咬牙切齒地瞪著喬子暖,“勞資好歹也是四品護衛,你整日讓我幹這些雞鳴狗盜的事!”
喬子暖神情無辜,“你怎麼雞鳴狗盜了?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揹著王爺大叔,私相授受。”
“放屁!”靳泠惱了,“勞資的清白日月可鑑。”
“太陽月亮很忙的,誰有空來鑑別你的節操。”喬子暖不以為然地擺擺手,“你就說,我的事兒,你幫不幫吧。”
靳泠撇頭,很有原則地拒絕她,“不幫。”
“唉,好吧,”喬子暖有些失望地嘆口氣,“那我就出去告訴鳳子觴,他身上的傷都是你揍的。”
靳泠瞬間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這小小年紀的少女竟如此腹黑,“不是,那晚分明是你下的命令,若不然,我哪裡能動手?!”
“原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鳳子觴身上的傷確是你打的。”喬子暖揚眉。
靳泠只覺得胸口一悶,下一刻幾乎就要氣得吐血。
丫的!跟錯主子毀半生啊,遇到喬子暖毀一輩子啊!
喬子暖見他如此,心知他是屈服了。
她讚許地拍了拍靳泠的肩膀,“那什麼,一袋蟾蜍不夠吧?你今晚就辛苦些,逮個十袋八袋的蟾蜍,都扔進左相府,我要司徒芊芊今晚聽一出蟾蜍多重奏。”
十袋八袋?!靳泠有一種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或者,就索性用麻袋將自己憋死算了。
鳳子觴看到喬子暖和鳳墨予一起出現的時候,眼中劃過頗為驚訝的光芒。
“三皇叔。”他朝著鳳墨予行禮。
喬子暖亦是有模有樣地朝著鳳子觴行禮,“讓嶽王世子久等了。”
鳳子觴吟吟淺笑,“若為你,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毫無避諱地在鳳墨予面前展示著自己對喬子暖的好感。
說完,又似無意地看了一眼鳳墨予,“本世子猜你今日心情定然不佳,所以特意來找你去遊街市。”
鳳墨予聞言,眉頭輕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