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猛回頭,見那是一個和厄圍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穿著比較講究,被幾個同齡夥伴的簇擁著。鄭十八狠狠盯了她一眼,繼續走路。
“瞪我就怕你了?”女孩子又是一石子擲來,但這次被鄭十八輕巧的躲過了。
人生地不熟,鄭十八不想給厄圍惹麻煩。可麻煩總是找他。那女孩子並不罷休。呼哨一聲,一幫人把鄭十八圍了起來。不由分說,前胸就捱了那女孩一拳。
好痛。不要看她年紀不大,白白淨淨的,力量倒是不小,而且招式也很地道。鄭十八直瞪著她:即使我是怪物,也不能沒來由的就打吧。可轉念一想:自己在小時候,不也經常拿小鳥開葷嗎,想不到本來天公地道的事,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就覺得冤枉了。
想到這裡,心裡的火就壓了下去。
可那粉拳掛定了風聲再次襲來的時候,鄭十八不幹了。他猛的一進身,抱著了那女孩的腰,一個倒空翻,把她壓在了地上。
眾幫兇愣了,她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她呆了,還從來沒有男孩子壓在自己身上;鄭十八傻了,他也沒有與女人這麼曖昧的相對過。
女孩子的胸脯鼓脹脹的,即使仰臥也峰巒凸起,壓在上面軟軟的卻又挺挺的,而且好像有兩股電流,倏忽傳遍了全身。平實的小腹,也隨著呼吸,急促的頂撞著鄭十八的下身,一種難以言語的衝動燒灼著他。女孩子突然掙扎起來,可雙臂被鄭十八緊緊鉗住,只好用大腿去頂。鄭十八的身子就不自主的落到了她的雙腿之間,並隨著掙動而愈加密合。
鄭十八的鼻子突然一癢,有液體湧了出來。
“血!流血了!”女孩子尖叫。
這嚇了鄭十八一跳。“叫什麼!又不是你流的。”
鄭十八再次痛恨那毒販,把自己弄成了這種七八歲的身體。不然,現在將是多麼旖旎的風光啊。
“快起來呀,你個臭怪物!”女孩子幾乎哭出來。
鄭十八狠狠在那嬌嫩的乳峰上蹭了兩下,猛的起身,眨眼間就跑的沒影了。
可沒多久,鄭十八又風風火火的跑回了厄圍家。
“大,大,大蛇!”鄭十八還不會說蟒,只能用蛇替代。
老人忽然想起了什麼。呵呵笑著從案子下面取出了一束乾草。鄭十八馬上明白,厄圍和老人身上的怪味就是這草沾染的。老人把幾根草插在了鄭十八的頭圈上,其餘的替他別在了腰間。
老人這次和鄭十八一起去了林場。路上,鄭十八不時聽到旁邊草叢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有東西在遊走避讓。老人臉上有得意的神情。
“就在前面。”鄭十八指著一棵即將枯死的大樹後面。大樹下面的草,有被重物碾壓過的痕跡。
“畜生,見了我還不走!”老人呼喝到。從樹的後面,突然探出了一個蟒頭,足有面盆大小,估計可以一口吞下鄭十八。
那蟒吐著猩紅的芯子,讓鄭十八想起了皮艾爾的皮鞭。
老人猛的一張嘴,一口唾沫筆直的落在蟒頭上,那蟒就像是被抽了筋一樣,連最起碼的抽搐都沒幾下,就軟趴趴的伏在了地上。
“去吧,我的孩子,不會有其它的蛇了。”老人安慰鄭十八。
“真的?”
“恩哼。”老人鄭重的點了點頭。“不過真的不用我幫忙嗎?”
“不用。偉大的,王,說,自己那個作,吃穿不愁。”鄭十八自信滿滿的去了。
可老人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哪一位王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可能我真的老了,得把這手藝穿給別人才好。”
山溝深處長滿了睡木。鄭十八挑了一簇比較合適的,揮動斧頭就砍。可隨著樹的震動,猛的從樹下的草中,竄出大大小小十幾條蛇來。嚇的鄭十八連竄帶跳,一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