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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輕了。

“趕快加柴,還不夠熱。”鄭十八可不想那毛成為附骨之蛆,陰魂不散的只要遇水就癢。

小豬不知是看呆了,還是氣壞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十八,只有厄圍悄悄的溜出去抱了幾塊木柴來。

“就這麼幾小塊?”十八疑惑的問。

“這足以把你的手烤熟了。這是睡木。”厄圍在火裡添了幾兩塊,就見那它們迅速的放出藍色的火苗,而且經久不弱。鄭十八感覺火的溫度迅速的上升著,手上十八癢也可以忽略了。

“爺爺只說這睡木性溫,現在看來簡直是性火。”十八說:“用它們來煉東西正合適。”他不知道本界是否有煤。

“是,睡木是難求的鍊金術燃料,據說只有一種叫庫庫樹的木材能夠勝過它。別說平民,就是貴族也燒不起。”厄圍娓娓說到。鄭十八心裡卻說,你哪裡知道,那庫庫樹連根都被我廢了,怪不得老猴不敢再留自己,也只是說有難的時候可以回去,當然只是“避一避”。

“想那孫悟空拔起人參果樹還有藥可醫,我弄死了庫庫樹,不知道能不能讓那種子發芽。”鄭十八正想著,厄圍的聲音拉回了他:“快出來吧,差不多了。”

鄭十八為了顯擺,搖搖頭,說:“不行,還要再加點柴。”

火勢又加強了幾分。鄭十八有種久違了的感覺。那是在太陽,本界叫烏託的光下面,修煉赤霞功的感覺。自從被馴虎團捉住,就再沒有修煉過。他示意別人安靜,自己靜下心來,仔細體會和引導手上那股熱流。

這種熱流,似乎比從烏託吸收來的更加純淨,也更加利於吸收,它很容易就被納入氣海。

鄭十八自顧閉目吸納那熱流,他沒有看見,本來隱進了肉裡的極細小的白毛,已經紛紛鑽出了面板,在火上只烤了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不行了,你的手都……”厄圍慌亂的說。可不是嗎,鄭十八的手已經像剛從爐裡拎出的鐵塊,紅的有些透亮。可他並感覺到疼。

“這個火候應該差不多了。”他若無其事的檢查著,直到確認白毛都燒光了。厄圍和小豬早已經看呆了。最後是豬吞了下口水說:“原,原來你有這一手!”

屋裡又平靜了。鄭十八以為厄圍會感激的吻自己一下,至於以身相許還早點。但厄圍卻很冷淡的自顧坐在了床上,彷彿很生氣的樣子。

鄭十八湊上前,剛想說話,厄圍猛地甩頭說:“你明知道自己有辦法,還裝腔作勢,害得我白擔心。”說罷淚水潸然。

鄭十八最看不得女人哭,見到這種陣勢,就只有逃的份兒。他默默的回到自己的窩裡,靜靜的聽著厄圍的抽泣聲。

小豬厚著臉皮上前說:“這種,那個,這種人就是假。如果我有這本事,早就替你了。”

“你也不是好東西。”厄圍嗔道,但還是抱起了小豬,撫摸著它的頭。

這讓鄭十八大光其火:是我貢獻最大呀,要抱也是我先,輪也輪不到那膽小的豬玀!

十八的家鄉有句俗話:悶氣吃八碗,又說胡吃悶睡。鄭十八氣呼呼的睡著了。可他做夢也想不到,後來,厄圍靜靜的來到他的身旁,輕輕的吻了他……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所有人從夢女神斯琳亞的宴會上拉了回來。外面不知何時已經燈火通明。

是席納和她的父親,也就是族長,帶著許多人,擠滿了厄圍家的院子。

因為十八掌握的詞彙還不多,所以只能聽個大概。好像是席納中了賴白毛的招,而來找厄圍算賬。

當然,席納並沒有事,有事的是她的幾個奴役。

爺爺在與族長對質。

“雖然只有厄圍知道怎麼養賴白毛,但並不是說世上就只有她這有。你怎麼就硬說是她下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