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尚武力的,除了努力的修煉,還學習了煉丹術,煉製丹藥增加修為,以他火屬性天生的優勢,自然很快入了門,雖然只有一階煉丹術,已經足夠他煉製增加煉氣期修為的丹藥。無奈他始終不能突破到二階修為,宗門賜予他的築基丹並未能讓他築基成功,又無法自己煉製築基丹,卡在煉氣期大圓滿已經整整四年了。
能怪誰呢?象他這樣的普通內門弟子,也只有得賜一顆築基丹的幸運了。比起外門弟子也許終身都不能見到築基丹,已經算是不錯了。可是,他如何甘心,眼見自己就快要踏入四十歲的門檻了,他越的焦急起來。四十歲之後,再想築基,是幾乎不可能的。可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門檻就在眼前,他如何甘心?跨了過去,就是一步登天。更長的壽元和更大的神通在等著他,在門派中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畢竟,築基期弟子,已經是門派的中堅力量了。
鋌而走險,這個念頭就是在他聽到月宗之事時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的。
作為門派弟子,自然有不少規矩。至少,有些散修那般明目張膽地殺人奪寶,他卻不能,因為他們的宗派是名門正派,若是因此被門派驅逐甚至重罰,是他所不樂見地,更不想因此而脫離門派地庇護。畢竟想要獲得穩定的靈石收入和比較高的地位,只能呆在門派之中。
而這月島,就是野心家和冒險家的樂園了。在這裡,殺戮每天都在生,他早已打聽過了,很多高階修士根本不信這月宗有遺留下宗門寶藏的傳言,根本沒有去。畢竟,月宗是魔宗,無論是使用的魔器還是丹藥,都和修仙不同,就是得到了也沒什麼價值,而唯
到的也就是一些靈石罷了,高階修士哪個不是身家豐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縱然有一些築基期修士,只要自己小心避開,不打他們的主意,想必也不會有人為難他。畢竟在築基期修士眼中,煉氣期修士是很弱小的存在了,哪怕,他是一個煉氣期大圓滿地修士,也只能算是弱小的低階修士中比較強大的。
意識到這一點,他無覺得這是上天給他的天賜良機。在那些低階修士集中地方猛烈地掠奪一陣子,沒有人會現他的身份,之後,他仍然會是名門大派地弟子。也許,可以購買築基丹,成為更強大的修士。這筆買賣,怎麼算都不吃虧。
他的算盤打得不錯,運氣也還可以,這些天來他在島上並沒有遇見什麼高階修士,果然搶掠了不少東西,也慢慢有懾於他修為的修士與他聯手,形成了這般規模。
月宗之上自然不止他們這一撥打著這個主意的修士,不過幾次遇見了,都沒有起什麼衝突。
有人得寶的訊息傳出後,真正地屠殺才開始了。為了那兩個煉氣期小修士的寶物,他們殺死了他們,卻為了寶物地歸屬大打出手。是啊,兩個練氣後期都沒到的小修士,怎麼配擁有寶物?只是,那到底誰能擁有呢?鮮血,染紅了這塊土地,連他那個團體中地人手都來了一次大清洗。其實現在為止,他也不知那到底是什麼寶物?也許,寶物的價值倒在其次,真正作樂地,還是人心底的貪慾。只是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最終,寶物卻沒有落到任何人手中,而是被人憑空攝了去,想來是高階修士出手了。
而現在的他,早已有些走火入魔,明明手中的物品賣掉後已經可以湊足購買築基期的靈石,他卻依然不捨得離去,興奮而樂此不疲地尋找著島上新來的修仙。新鮮的血液,每次得到一個新的儲物袋的興奮,已經完完全全壓蓋住了他原本儘快返還門派的念頭。
是以秦霜等幾人一上島,已經被悄悄盯上了。幾個小團體各不相擾,挑選了各自看好的目標悄悄跟了去。
但是分心二用對於他的資質來說顯然是不允許的,煉丹他都如此多年沒有突破,對陣法更可以說是毫無研究。
此刻站在這茫茫雪原之中,他顯得有些茫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