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話題。
“沒。”
“先吃了再說。”
春豔好久沒有吃這麼豐富的飯菜了,但她心事重重地猜想著對方:他要幹什麼?
“大哥,其實做那事這裡並不安全,還不如足療室?”春豔嘟囔著。
“唉——我喜歡這裡,聊聊天,很好嗎?”文凱故意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
“大哥,你想做什麼就快點,我還得回去給他們做晚飯吶!”
“不急不急!咱先說說話。”
春豔似乎有些耐不住性子,站起身“唰唰”把上衣脫個精光。
“哎哎——你這是幹什麼?”文凱急忙站起身呵斥道,“趕緊給我穿上。
“快點吧,裝什麼,男人不就是那點破事嗎?趕緊點,我還得回去幹活!”
“穿上穿上!”文凱看見她那臉就想吐。“好妹子,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和你商量件事。”
“啥事?”春豔提著半掉的褲子問。
“是這麼回事。”
文凱把他妹妹是如何被人踐踏的事,從頭到尾講給了春豔聽。
“瞧你那囉嗦勁,你就說我能幫你做什麼不就得了嗎!”
文凱咬著她的耳朵如此這般這般。
“不行,我還是個黃花閨女啊!”春豔把頭甩的象撥愣鼓似的。
“為什麼不行?如果我們之間做了,你不也是失身嗎?”文凱皺著眉頭。
“那可不一樣,我把頭一次給了你這樣的人,我願意,可你叫我和一個瘸子,傻子……嗨!晦氣。”
“是啊,我也覺的於心不忍,可我就想拿到他犯罪的證據啊!這樣吧,你想想看,如果不願意,我另外找個人好了!”
春豔猶豫了半天開口說道:“既然這樣,你先得保證我的生命安全,第二,多住一天,你得付一天的工錢,而且這事就這一次,以後別老緾著我。你想知道你現在該出多少錢?”
“五百!”
“不行,一千!”
“行!一言為定。”
那“王老五”的偏廈子又租進了一個年輕的單身女人。因為天熱,春豔晚上到院子裡乘涼時,鄰里大嬸們對她說了一些讓她聽不懂的話,什麼注意門窗啦;晚上睡覺小心啦;什麼防君子更要防小人啦等等。她躺在床上靜思一想,從心裡感謝那些大嬸們的好意。
文凱給春豔配了個手機,是為了提防萬一,好有事喊他,他就在附近。
第一天的夜晚,靜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九天,夜晚相安無事。
第十天夜裡,封閉的窗戶裡出細細的挖掘聲。
“文凱,我好像聽到窗戶裡有聲音!”春豔捲曲到被窩裡,膽顫心驚地撥通了文凱的電話。
“一定要穩住!不許拒絕,一定要拿著證據!”文凱似乎在號司令。
窗戶裡傳出的聲音越來越大,“吱呦”一聲窗戶開了,半天才從窗裡跳進一個身影,一下子,撲到床上。給春豔嚇了一大跳,她本能地出驚叫聲。
“給我閉嘴,不然我就殺了你!”
“別……別,別殺我!”
“那你就給我老實地聽話。”
跛子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春豔此時的心被嚇的魂飛魄散,那裡有反抗的力量,任憑那跛子施虐著她。春豔手中握著手機,想給附近堅守的文凱個電話求救訊號,可手怎麼也不聽使。
跛子完事後,把攜帶的菜刀橫在春豔的脖子上,威脅說:“如果你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明天我就叫你上西天!聽到了沒有。”
春豔嚇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目瞪口呆地張大嘴巴凝視著跛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春豔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