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句話,楞在當場,即使是他們利益燻心,也不會傻到去找死。
大長老咬了咬牙,不肯罷休,道,“我去找族長。”(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章 當年物事當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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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王靜靜端坐。
眼前藤蔓懸空,垂蔭半畝。
細細密密的綠光自上而下,交織若瓔珞珠簾,墜到地面。
曲折有條,精緻典雅。
和水光交映,人在柳下,柳在水中,水在畫裡。
下一刻,
吱呀的推門聲打破了園中的靜謐,鎮南王皺了皺眉,抬頭大長老從外面進來,怒髮衝冠,於是開口道,“何事?”
“陳巖太不像話了!”
大長老先用一錘定音的語氣說了一句,然後話語如珠,添油加醋,將陳巖的囂張跋扈目無祖先的舉動說出來,最後道,“我們陳家不能夠要這樣無父無君之輩!”
柳葉翩翩,半光斜影,照在身上,如同光暗的霞衣。
鎮南王面上看不出喜怒,點點頭,沒說話。
大長老狐疑地看了一眼,不放心地叮囑道,“不肖子,是不允許入家譜的。”
鎮海王聽到家譜兩個字,眼皮耷拉了一下,聲音說不出的冷峻,道,“我知道。”
“那我等家主的訊息。”
大長老說完,告辭離開。
庭中一下子安靜下來。
水光盈盈,蓮香郁鬱。
巖下細草新泥,老鶴徘徊。
安靜,自然,徘徊。
好一會,鎮南王開口,打破了平靜,問道,“弘羲,你對大長老的話怎麼看?”
陳文昌,字弘羲,錦衣在身,腰佩玉符,氣質沉凝,直言不諱地答道,“大長老所言不妥。”
“哦?”
鎮南王發出一聲鼻音,人身如龍,激盪風雲,空間中莫名的變化。
陳文昌知道家主的習慣,繼續道,“修道之人,只看因果,不會受什麼血緣關係羈絆,陳家的牌子在對方眼中沒有分量。”
頓了頓,他看了一眼鎮南王,組織語言,道,“只是不管怎麼講,我們和陳巖總有一份香火情,可是要真按大長老的意思,那就真的反目成仇了。”
“現在水族大敵在前,我們陳家亂不得。”
鎮南王聽完後,不置可否,只是開口道,“弘羲,接下來,你去接待陳巖,要有分寸。”
“是,家主。”
陳文昌暗自心喜,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加了分,他倒退出門,然後大袖一展,向西可園而去。
時候不大,抵達西可園。
陳文昌看著半拱門上精雕細琢的霜花,連綿成片,如同秋日中的火紅,上前一步,叩門道,“在下陳文昌,奉家主之命前來。”
不一會,一道聲音傳來,清亮若泉聲,道,“進來。”
陳文昌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邁步入門,經過一段不長的曲折花徑後,來到園中。
一抬眼,他就見到一個少年人坐在樹下,頭戴法冠,身披仙衣,眸子深深,不見底色。
只是望去,似乎就看到日月星辰,山河大地,光怪陸離。
陳文昌不敢多看,行禮道,“陳文昌見過谷主。”
“嗯。”
陳巖收起手中的五色五行五方靈焰,微微抬起頭,目光青青,道,“何事?”
“家主身為朝廷的鎮海王,身系一州之安危,無暇分身,只能令我來招待貴客。”
陳文昌一板一眼,將對方定位在半步元神真人上,而不是陳家人,恭敬地道,“谷主有何吩咐,直接告訴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