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頑皮。”賴雲煙咯咯笑著搖頭,引得賴震嚴笑著輕敲了敲她的頭,警告了她一下。
賴雲煙這是忍不住想對她這個兄長撒嬌,想對他好,只要能逗得他笑,哪怕只是一時,便也是好事。
等過了這時,她的兄長便要自去為著他們兄妹的命運去拼鬥了,到時便是疼痛萬分,她怕都是不會知曉一二。
“哥哥,我夜觀天象,看這幾日怕是冷得緊,你回去後要注意添衣,莫凍著了。”送賴震嚴出門時,賴雲煙頑笑般地道。
“又是夜觀天象?”被她以前胡亂猜過過幾次的賴震嚴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眉眼皆是柔意地道,“知曉了,莫擔心。”
“嗯。”賴雲煙連點了幾下頭,看著他大步走了院門,見他站於院門前回首看她,她便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大步離去,賴雲煙回頭朝杏雨梨花笑道,“快隨我去清一下,看兄長大人給我帶何種好東西來了,挑兩樣去給娘請安去,看她看在我時時惦記她的份上,能不能多賞我一份點心當零嘴吃。”
說罷,握嘴笑了起來,兩個丫環也被逗得她發笑,伸手掩嘴笑個不停。
那不遠處在打掃樹下落葉的老奴聽到這話,也好笑地搖了搖頭。
傳言果然不假,這大少夫人啊,就是個有些貪嘴愛吃小點心,又頑皮愛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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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賴雲煙這一月的除了晚上睡得不太好,其它時辰即使是做著戲,勾心鬥角,這日子也是過得還是不錯。
跟前世截然不同,前世的她這個時候還為著這府中的事忙得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團團亂轉。
賴雲煙也知自己前世做的不對的極多,但這次重來一回,又不得不感嘆前世的自己,傻得現在的她都想可憐自己的一翻。
是有多傻,才會一門心思地想為著這府的人個個好,結果弄了個誰都好,就自己慘的結局,真是有些傻得可憐了。
以前這魏府裡大大小小的事,她大的秉公處理,小的以情動人,她還當自己是個好兒媳,好妻子,好嫂子,好主母,可最終真是哪個都沒當好。
以前便是魏丁香在自個兒屋中哭幾聲,她就算礙於魏母的情面不能過去安慰,也會送點東西過去,當是安慰。
現下,魏丁香跟她在花園散步中偶遇了幾次,她也只是每次都親親熱熱地拉了她的手,說要帶她去跟魏母請安,嚇得魏丁香再也不跟她在園中偶遇了,賴雲煙前去花園,自也是自在得很。
但上次散步,賴雲煙沒再碰上愛跟她玩不巧碰見的魏丁香,這次進園中剛逛一會,就碰到了魏家的二公子——魏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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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見過大嫂。”
魏瑾瑜冷不丁地這麼一喊,讓賴雲煙左右看了看,見他身後站著小廝,自己身後還站著丫環,她不禁暗舒了一口氣。
這光天化日的,也不知魏瑾瑜是來幹嘛的,最好是單純過來打個招呼。
魏瑾瑜這人啊,沒什麼不好,就是覺得賴畫月才是他大哥的真愛,帶領著他那小撮狐朋狗友在外鼓吹他兄長與賴畫月之間的美好愛情,並宣揚姐妹共待一夫是美德。
外帶還暗喻賴畫月是為姐犧牲,品德高尚,誰叫她姐生不出,她只能為了賴魏兩家的情誼而上呢。
他透出去的這層意思可真夠不要臉的,外人不知她無法生育是為了救魏瑾泓,可他是魏家人能不知麼?
她臥病在床,這小叔子在外使了老勁在外面噁心她,賴雲煙就是在那時,才算是徹底服了魏家人。
是怎樣的狼心狗肺,才在她重病,心灰意冷之際,她那位青梅竹馬在搞她殺母仇人的女兒,而她那位小叔,唯恐氣不死她般,在外到處向她放冷箭。
後來賴雲煙也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