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無所謂。我們此行的目的必須達成,我要艾琳?普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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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蜘蛛尾巷
這個巷子陰暗而又潮溼,就算是豔陽也無法讓居住在這裡的人們臉上泛起一絲笑容來。他們終日愁苦,找不到生活中的希望所在,只能卑微的縮在角落裡,蜷在黑暗的地方,尋找墮落下去的道路。
託比亞?斯內普現在簡直就是天生出自這裡的人一樣。
此時快到中午,但斯內普家的午飯已經用完了。西弗勒斯挽著起了毛邊的袖子,正在慢慢的擦洗著盤子,街道外僅有的餘光給昏暗的廚房染上了一種枯葉的顏色。
廚房外是父親日復一日的大喊叫罵,粗魯絕望的男聲中間間或的響起兩聲微弱的女聲,然後,就是拳頭打在肉、體上的聲音,隨著一聲巨大的門響,罵罵咧咧的男聲終於消失在了房間裡。
斯內普黑色的眉頭緊緊的皺著,更加細緻的擦洗起手裡已經有了細小裂縫的瓷碗。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希希唆唆的一陣輕響,然後就是椅子移開時擦過地面的聲音。
幼小的斯內普扔下手裡的碗,陰沉著臉走出廚房,故意在走路時發出重重的聲響。他身上寬大的毛衣上滿是汙漬,垂到膝蓋的邊緣有了些被蟲蛀的破洞。
“媽媽,你是一個女巫!你擁有力量,為什麼還讓那個男人這讓對你!”斯內普幾乎是質問對剛站起來的瘦弱女人說。
“不,我不是什麼女巫!不要在我面前提什麼女巫!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我根本沒有力量!託比亞,託比亞他不允許我這樣……我沒有力量!”艾琳有些神經質的說,對著自己的孩子大喊。
“連自己都否定了嗎……真是悲哀啊。”冷凝的女聲傳來,斯內普家的大門無聲的開啟了。
“你是什麼人?!”西弗勒斯瞪大了眼睛,蒼白瘦弱的小孩立刻站到了自己母親面前,一副護衛的樣子。他看著門口的一行人,額頭上的冷汗慢慢的滑落了下來,此時,他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弱小過。
梅洛普漫不經心的走進來,期間將自己手上的白手套摘了下來,掃視著斯內普家這小小的客廳,然後遺憾的發現似乎只有一張椅子是完好的,於是她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瑪麗沃森隨即站在了她的身後。
艾琳有些迷茫的看著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她惴惴不安的揉著衣角不敢開口,眼睛不斷地掃視著大開的門,卻絕望的發現門口已經被跟隨者梅洛普而來計程車兵看守住了,門外更是停了兩輛高階轎車。
此時的西弗勒斯已經是滿頭冷汗,他仔細觀察著來人,都是麻瓜的軍裝,他無法辨認出那代表軍階的肩章意味著什麼,只能透過在場的唯一一個小女孩來判斷著一行人的來歷與地位。說實話,那個小女孩是西弗勒斯長到現在看到的最好看的,美麗如同洋娃娃,身上的衣物也精緻大方,給人沉靜智慧的感覺。
凱瑟琳靜默無語的走到了梅洛普身邊,在掃視了整個客廳後,又看向斯內普母子兩人,目光毫無波瀾,好似面前這兩位是自己常見的人一樣,只看了一眼,小姑娘就移開了眼光。她深深的記得自己母親說過,長時間的注視他人是不禮貌的。
“你們是軍人,為什麼要到我們家來?!”西弗勒斯努力使自己平靜的問,小小的胸脯聽得高高的,他站在艾琳身前沒有移動一步。
“為你的母親而來。”梅洛普微笑著說,她十分欣賞眼前這個勇敢的小男孩,黑瞳明亮,勇氣令人讚歎,只是鼻子有些大。
“什麼意思?!我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而已,而且還整日受到那個男人的虐待!”小斯內普緊張的說,難不成這些軍人想要將自己的母親抓走燒死?!不,這不可能,以這個小女孩的穿著和眼前這幾個人的氣勢,尤其是自己面前這個女軍人,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