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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傳國玉璽五

上坐起,他便閃身到櫃子後面藏著。

男人翻了個身,嘟囔道:“嗯?美人怎麼醒了?”

“做了個噩夢。”

“夢見什麼了?”

“夢見你死了。”

“……”

男人將她按回床上,親了一口,笑道:“調皮!你若是真的在意我,做夢都能夢到我,那我要給你贖身,娶你進門兒,你又為何不肯?”

花魁娘子“哼”了一聲,“你那叫‘娶’嗎?不過是納個妾罷了。我來這裡兩年,跟你一樣想法的男人多了去了,與其當妾伺候人,把自己的下半輩子押在一個靠不住的男人身上,我還不如在這裡當花魁,起碼有錢拿。”

她聲音嬌軟,“你若有心,便三媒六聘,將我明媒正娶可好?”

男人終究還是嘆了口氣,“我爹不會同意的。”

花魁娘子卻並不氣,“七品知縣的兒子我是高攀不起的,我也知道,不會強求。反正你也是個靠不住的,我不指望你。”

男人笑道:“誰靠得住?”

花魁娘子卻長嘆了一口氣,“那就得看天意了。”

這兩人說著話,不多時又睡著了。

魏昭這才從櫃子後走出,走到床邊,將這二人的睡穴一一點了,讓他們短時間內無法自行醒轉。

他打起手電筒,在屋裡翻找了起來。

又找了一夜,天快亮時,魏昭把那幾間沒找過的屋子也都找了一遍,依舊一無所獲。

他又困又累,哈欠連連地回到那位季公子的房間,看到那個柳子湘還擱桌子上趴著呢,那季公子也未曾動過。

他依舊是把那公子推到裡面,自己和衣躺在他身邊睡下。

趙淮霽這回學了乖,雙手死死地抓住了被子,防止被魏昭捲走。

魏昭不多時便睡著了,睡夢之中只覺得身上冷,伸手去扯被子,一下子沒有扯動,手便鬆開了。他身子蜷縮起來,伸手又去抓,這一抓卻正好抓在了趙淮霽正拉著被子的手上。

趙淮霽覺得那隻手甚是粗糙,手心裡滿是繭子,涼冰冰的,像是冰塊兒一般。天已微亮,他看到魏昭的袖口被蹭到了上方,露出手臂上累累的傷疤。

他聽說訓練殺手的手段是極殘忍的,多半是拐一些無父無母的孩子,日夜訓練。這些孩子之中十個人都未必有一個人能活下來,就算是活下來了,也極可能會因為艱難的刺殺任務而死去。

趙淮霽抽回了手,把被子一邊掀開,將魏昭也罩在了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