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沒有可能。”
符箏箏覺得韓思齊的話有一定的道理,為了不讓他擔心,她點了點頭。
“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韓思齊神色這才放鬆了些,撫撫她的臉,雙眸裡映出她的面容:“靈山庵的事就是個教訓,我也粗心了,吃一暫長一智。”
符箏箏調皮地笑道:“韓老師,您老教的徒兒已經領會了。”
韓思齊戳戳她腦門,她馬上用手捂住自己腦門,衝他吐了吐舌頭。
韓思齊笑了笑,起了身:“你休息會兒吧,我得出去了。”
符箏箏看看鐘,已經下午三點了,不禁問道:“去哪啊?”
“賺錢養小豬。”
符箏箏忍不住笑起來,知道他是要去忙工作,沒攔他,待他出去後,她給楊濤再打了個電話。
“師兄,你們找到肖大文了嗎?”
“他今天沒來水果市場。”
“啊?難道知道自己犯了事,跑路了?”
“具體情況不太清楚,不過這樣一來,他的嫌疑也就更大了,我們正在找他。對了,剛剛同事打電話過來說那塊包裡面的火藥是假的,根本就引爆不了。”
“引爆不了?”
“也就是說就算你們當時在包上燒了紙錢,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符箏箏糊塗了:“這麼費盡心思裝個引爆不了的包?是耍我們還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包引爆不了?”
“這個問題估計要等案犯落網以後才能回答。我先去忙了。”
“誒,師兄等一下。”符箏箏急急喊住他,“師兄,不知道怎麼地,我總感覺最近發生的事有些奇怪。”
“怎麼奇怪了?”
“自從回B市以後,在我身邊,大大小小的狀況也出現過不少,就拿林嬌這事來說吧,她是狠了心要置我於死地的,幾次三番,讓我防不勝防,但到頭來我卻都毫髮無傷,你不覺得奇怪嗎?就像有一道保護、傘在無形之中保護著我一樣,但這層保護我覺得不是來自於你們和思齊。”
楊濤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出聲:“其實我也有過這樣的懷疑,但是每次追根究底,又發現每場危險的避免似乎又都合情合理。”
“就是因為事事都太合情合理,反而讓人覺得不對勁啊。”
“你是懷疑……”
符箏箏打斷他的話:“我也不是懷疑誰,我就是覺得有這麼一種感覺,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所以和你說說。”
她知道師兄想說誰,但她真的不是懷疑那個人,也不想懷疑那個人,雖然她知道憑主觀臆斷一個人的好與壞,本身就不對,但是那個人留給她的印象真的太好了。
“回頭我和慕賢再來討論下這個話題。箏箏,你好好休息,回頭聯絡。”
“好的。”符箏箏結束通話電話,躺在床上又神思起來。
之前數場危機或多或少都和傅文海有些關係,難怪思齊會說他都想吃醋,難怪林嬌會覺得傅文海對自己有什麼,也難怪她自己對其有所懷疑,但是今天的事似乎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又如何說起呢?
符箏箏覺得腦子有些亂。
不想了,好好睡一覺,理理頭緒吧。
她躺下,翻來覆去卻又怎麼都睡不著,索性又坐了起來,看了會兒電視,又覺得沒什麼看頭,只覺得特別無聊。
“箏箏?睡了?”輕輕的敲門聲伴著季雅姝的聲音同時響起。
“沒有。”符箏箏連忙爬起來去開門,“媽,怎麼了?”
季雅姝笑著將一盒東西遞到她面前:“你爸的朋友從長白山帶了些上好的參回來,你拿些去泡茶喝吧。”
符箏箏連忙推回去:“媽,你留著自己吃啊,你看我身體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