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的耀眼,只可惜……沒有人去觀賞。工盟已經將今晚進攻學生黨的訊息公之於眾,黑道的人都知道今晚就是毫無休止的喊殺之夜。
工盟果然像紅爺所說的一樣,全體出動!這條訊息根本不用暗部去打聽,因為厲文和整個成風會都在航遠大廈的外面,一個個一身著黑衣藏在暗處。他們對工盟的作用其實很簡單,看守用來吸引學生黨**的航遠大廈!
厲文是看著工盟的五個堂口的人從航遠大廈離開的,現在他可以確定,航遠大廈內,除了幾個工盟的高層幹部外幾乎沒了什麼防守力量。
工盟的大卡車一消失在厲文的眼界之中,他便拿起了電話,熟練的撥了個號碼。電話接通,厲文說道:“都好了,現在航遠大廈是真正的內部空虛,我們就守在門口。”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聲音,細膩的很,仔細一聽,赫然是學生黨的薛娥!
厲文早就向學生黨說明了自己工盟暗探的身份,其實學生黨早就這麼懷疑了,他一說,反而更加的相信他了!厲文告訴了學生黨自己要守工盟總部的訊息,學生黨大喜,讓厲文為學生黨做內應,等工盟總部空虛的時候告訴學生黨,然後一舉拿下工盟!
現在工盟內部的確空虛了,學生黨的探子也報告了工盟全體出動的訊息,學生黨主席很得意的一揮手,一場亂戰開始了!
工盟五堂分為十隊,分別向學生党進發,見場子就砸,就殺!元旦的深夜裡,寂靜的街道頓時喊殺聲響徹天地!人倒了,倒在白茫茫的雪野之上,顯得是那麼的孤單和悽苦,似乎還在回憶著自己生前的往事,似乎還在想是誰給了自己一刀……紅色的血液緩緩的在雪地之上流淌,溫熱的液體慢慢的將冰冷的雪融化,將白色的雪染紅!這裡沒有生命的概念,每個人不論身份都是一個花瓶,一刀上去,就好像能聽見“啪”一聲一樣,碎了!死了!所謂的生命在這裡,沒有意義!
且不說工學戰場如何激烈,單說航遠大廈一方。學生黨的人悄悄的來到了航遠大廈的門外,帶頭的正是厲文最熟悉的薛娥。這倒使厲文有些例外,沒看出來這個女人竟然不害怕戰場。
簡單的交代了一聲,舞娥便領著學生黨的人悄然潛進航遠大廈去了。
看著舞娥等人進去,厲文沒有回頭的說道:“文凌去吧,按原來的計劃。”
身後的郝文凌答應了一聲,帶走了成風會一半多的人走了。
郝文凌還未走出多遠,厲文便聽到了航遠大廈中的喊殺聲,不由的嘴角笑了笑,拿起了電話。
電話接通,厲文先聽到的是一片喊殺聲,一個聲音不耐煩的喊了一聲,厲文表現出一副緊張的樣子說道:“八哥不好了,學生黨派了大批的人馬來了航遠大廈了,我們擋不住現在學生黨的人衝進大廈了!”厲文的電話,正是打給工盟武堂的堂主張洪的。張洪一聽,心頓時提了起來,也沒在意到對面電話裡的安靜,怒罵道:“廢物!給我死守,我這就帶人殺回去!”
厲文不在意張洪的怒罵,說道:“我們頂多能撐半個小時了啊!”
張洪一聽頓時怒氣上湧,平時他和陳和交好,本就反對紅爺和厲文交好,一直不信任厲文,現在出了事情他不單將厲文罵了一通,還在心裡將紅葉罵了一通。管不了那麼多了,張洪深吸一口氣對厲文說道:“厲兄弟,工盟帶你不薄,希望你能為工盟死守!”
厲文連忙答應了一聲,心中卻冷笑連連!
掛了電話,厲文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表,心中估計差不多了,又打電話給了郝文凌,電話接通,厲文只說了一句:“過來吧。”
不消五分鐘,航遠大廈的拐角出開出了一輛大卡車,車上用黑帆布遮蓋,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車在航遠大廈門口停了下來,郝文凌下車招呼了一身,頓時手下兄弟揭開了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