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馨那白嫩的大腿上,痛得夢馨一陣咬牙顫抖。
“別碰我……你這隻……癩蛤蟆!!”夢馨哭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爬到了一旁,抓住了自己的便褲,緊緊捂在懷裡。
“癩蛤蟆?”校長冷冷地一笑,“剛才你求我的時候怎麼嘴巴那麼甜啊?”
夢馨臉色蒼白,一步步後退,而校長,卻是一步步地走近。
很快,夢馨就被逼到了辦公室的門口。
“別過來!我要走了……你過來……我就叫人!!”夢馨突然豁出去了似的叫道。
這一下似乎讓校長有些忌憚了,他走到一半的步子停了下來。
“小小年紀,腦子倒是挺好用啊。很好,那你儘管走好了。我的管教呢,是很寬鬆的。”校長譏諷地笑著,一邊說著,他還甩了甩手,“走啊,儘管走。不過我告訴你,我高畫質華的耳光沒那麼好扇耳,我的油也沒那麼好揩,尉文龍是吧?這個名字我是記住了,我呢,會好好地跟派出所那邊說一說的,爭取讓他多坐幾年牢。”
說著,校長臉上笑容,越發的燦爛。
聽到這話,夢馨小臉煞白,忽然嚎啕大哭了起來,她顫抖著,把她的那條簡陋的便褲套到了她那溼滑修直的大腿上,然後,她捂著臉,大哭著,轉身擰開了門鎖,跑出了校長的辦公室。
看著夢馨逃跑的背影和傳回來的隱隱約約的哭聲,校長伸出老手,摸了摸被扇過的那一側臉,緩緩揉動著。
“女人,永遠這麼沒腦子。”
在不為人知的光明角落裡,有黑暗潛伏著。
在不為人知的黑暗角落裡,有光明守候著。
……
“哥,回來了,怎麼又這麼遲?”
開啟家門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和狐仙一起坐在差幾千下著圍棋的阿雪。
這一盒圍棋,是以前住在我們家樓上的鄰居搬出後送給我們的。那是一名下棋愛好者,不管是象棋、軍棋、跳棋還是五木、六博,那個人都有,離開後,他就把他的珍藏給了我們。算是送別禮。
狐仙緩緩地轉過臉來,懶洋洋地看著我,表情不冷不熱,一對像是黑色玻璃球卡上去的眸子無聲地看著我,比塗抹了還要光澤鮮明的柔嫩嘴唇緊緊閉著,絲毫沒有開啟的意思。
“噢,出了點事,我的一個同學生病了,我是班長,所以和同學一起組團去探望他。”我自認為是天衣無縫的話語,卻得到了狐仙的斜視。
“面不紅氣不喘。”狐仙像是冰蓋下流淌著的艱澀冰泉吐槽道。
阿雪看了狐仙一眼,似乎沒有立刻會意,然後看著我道:
“生病了?什麼……病?”
“頸交感神經麻痺綜合徵。”我隨便扯了一個阿雪肯定聽不懂的病症名道。
“啊?那是什麼病?”果然,阿雪提問道。
“會導致半側臉部癱瘓面部下垂和神經麻痺的症狀。”我嘆了口氣道。
心裡卻是說著:
我會說,那是一種小兒的麻痺症麼?
大概是我的演技還算馬虎,又或者是對我這個哥哥足夠信任,阿雪終究沒有再懷疑我。倒是狐仙一直在一旁玩弄著自己那尖如春筍片一般的指甲尖,交錯著被奶白色帶黑紋的過膝長筒寬襪包裹著的美腿,擺出二郎腿的姿勢。
今天的狐仙,換上了一件青色的短裙衫,裙角略窄,把她那完全按照黃金分割比例打造的圓勻腰腹貼的緊緊的,更顯性感誘人。
我給了不少零花錢給狐仙,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有想過替我節制,也不知道惹火燒身是什麼。
狐仙絲毫不搭理我一眼,我也沒多看她幾眼。要我煩心的事不少,狐仙這個女人想什麼我暫時顧及不到。
吃完了晚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