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加蘿蔔政策才是最為穩定的兩全手段。”
“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尉文龍用平和的聲音說道,“這就是我所謂的‘蜘蛛網模型’的執行的最基本執行模式一。那就是利益攸關方之間的等值利益調配。”
“利益調配?”我的心微微一跳,但是對於尉文龍的話,我卻是越來越感興趣,“原來如此。也就是說,我們這個組織的上層可以設立一個利益分配的中介機構,來讓平衡各方勢力和各成員之間的需求對麼?”
“不錯。”尉文龍緩緩點了點頭,“這種等值利益分配的‘值’,我稱之為‘EffortValue’,也就是‘努力值’,任何對組織建設擴充套件有貢獻的成員都能夠得到相應的‘努力值’,努力值不是固定的貨幣或者本位金,而是記錄在組織內部貢獻值,成員個體對組織發展的貢獻值越高,獲得的努力值也就越高。相應的努力值可以向組織內部換取所需要的等值利益。”
“這種制度方式我非常喜歡。”我笑了笑,“事實上我也構想過類似的國家執行體制。這種體制非常類似於理想化的共產主義國家物質分配方式。在這種制度下,高層政府是一個用來平衡各方利益需求的平臺罷了。而且,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的這個制度一旦能夠在組織內部推行,那麼,基本上就拋棄了人民幣。也就直接從經濟層面上脫離了央行的管制……說開點,已經類似於建立一座獨立擁有貨幣發行權的銀行,只不過這座銀行發行的不是貨幣,而是EV值……呵呵,真是有趣啊。呵呵,哈哈。”
“在西方,銀行家永遠比國家元首更有話語權。”尉文龍簡潔地說道,“你應該知道美國七位總統都直接或間接受到過銀行家的暗殺。其中六名都死了,只有傑克遜逃過了一劫。”
“呵呵,那是那位大人福大命大,當年在國會山刺殺他的理查勞倫斯對他用兩把手槍開了槍,兩次都是臭彈。這種機率是十二萬五千分之一,傑克遜也夠幸運。所以傑克遜這位唯一一次把美國國債降到零的大才才能夠自傲地在墓誌銘上寫上‘我殺死了銀行’。”
我一邊談笑風生地說著,一邊則是思忖著尉文龍的這種組織運轉模式的可能性。
尉文龍的項圈如果能夠深入研究,自然是一種高風險,但是有效性比較強的控制人的方式,但是終究需要用利益這條紅履繩把成員和組織牽絆住。
所以尉文龍提出的了EV值的想法。這個想法說來複雜,卻也容易。說白了就是組織貢獻度的交易。
用我能夠做到你做不到的事來換取你能夠做到我做不到的事。
比如說官員聞風喪膽的中紀委的監察部和巡視組才能夠得知的“雙規”資訊,來對換有被“雙規”風險的官員的其他訊息,類似於股票市場內部訊息、財務部的報表、規劃部的未來規劃和人員調動等等中紀委無權得知的訊息。
比如說,山西焦煤企業的巨頭需要得知山西省政府關係到山西一號檔案和未來煤礦業發展圖景的訊息,而山西政府辦公室某主任需要一定的經費解決私人問題。那麼,掌握訊息的組織就可以從中起到中介方的作用,用企業的資產為政府辦公室主任解決私人問題,而政府辦公室主任則可以提供相應的訊息作為交換,官商之間各取所需,平衡利益。
再比如說,某位身手老練的地下殺手需要一筆的緊急費用,而某民企的掌舵人A需要暗殺一名競爭企業的高層B,就可以以組織作為中介聯絡雙方進行磋商,把他們雙方需要的利益結合起來,掌舵人A出錢,殺手出力,各取所需。
而殺手所能夠獲得的緊急費用數量,則是和他的努力值掛鉤,譬如說,10點努力值,能夠讓殺手接到價值10萬的任務,而100點努力值,則可以讓殺手接到價值100萬的任務。
而組織所需要付出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