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直到發麻!!
“王一生,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弄清楚現在誰是冒誰是老鼠,似乎很有必要,對不對?”醜哥陰陽怪氣的聲音在我的耳側響起,瞬間就引起了我滿腔的怒火!!
“混賬……!”我一聲怒罵,然後嘴唇蠕動了一陣,冷冷地反唇相譏,“呵呵,打啊,繼續打啊。從抓我進這裡來,你就一直蒙著我的眼睛,是沒有自信心讓我看到你的臉吧?醜哥,醜哥。呵呵,人如其名,我都不敢想象你的臉會有多醜。醜到不敢摘下我的面罩讓我見一面了吧?人活到你這份上也真是夠失敗的不是麼?”
“別以為我無法根據你的手掌大小、腳步聲和你的聲音發源推斷出你的身高不到我的一半。你是要多不自信才能只在別人遮著眼束手束腳之下才敢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心理大師的模樣吧?其實呢,你不過就是個可憐又可悲的畸形兒童罷了。”
我幾乎是憋著一口氣一鼓作氣說出這番話的,如連珠炮彈一般,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字字犀利,每一句話都絕對能夠戳到對方的痛處。能夠用這種嘲諷而平淡的語氣說出這樣蜇人的話,我還要多虧那個每天晚上在我的床上絮絮叨叨的女人。
我這是一步險棋,用的是激將法,如果成功了,恐怕我能夠有剎那間摘下面罩的機會,如果失敗了……那麼,恐怕我今天勢必要見血。
但是,一番話下來,我也已經摸準了那個叫醜哥的人幾分性子。這是一個似乎有著極強的自尊心和防範心理的人物。
而且,此刻,醜哥的身旁還有幾個小弟打手在,如果在這種時候他被我戳中了痛處軟肋還不摘下我的面罩的話,他也肯定會被他的打手看不起,以為他真的有自卑心理……
“你他媽的找死!!!”我的話音剛才剛落下,那個叫小灰灰的男子就上火了,一陣老牛牟叫般的怒聲傳來,似乎有動手的意思。
“哎哎哎,小灰灰,別急著動。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誒。”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即便是被我一番話奚落了之後,醜哥的聲音卻依舊非常的平靜和輕快。
只是,這種異常的輕快之中,似乎隱隱蘊含著某種暗潮湧動、即將爆發的可怕能量。
“王一生啊小王一生,你的這張小嘴巴還真是犀利啊。雖然說我覺得你似乎有點激將法的意味,不知道你這自尋死路的做法在打什麼小算盤,但是我必須得說呢,你成功了。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的真容吧。呵呵呵哈哈哈。”
醜哥用一種近乎歇斯底里的聲音詭笑著,緊接著,我就感覺到一隻粗糙的手卡住了我腦袋後面的不透光眼鏡的扣帶,稍一用力,伴隨著咔嚓的聲響,我就感覺到纏在我臉上的眼鏡被解開了。
機會來了!!
在這一剎那,我的心狂跳了起來,一股狂喜的情緒湧上了我的心頭。
我早就計算好了,只要我的眼鏡罩被摘下,哪怕只有那一秒鐘的剎那時間,我也足以翻盤!!
所以,在眼鏡被摘下前的那一剎,我就集中了大腦裡所有的精神力,集中在瞳孔之中,做好了在眼鏡被摘下那一剎使用勾魂術的準備!
終於。
隨著劉海的髮絲被眼鏡的扣帶擦過,一直蒙著我眼睛的不透光眼鏡被摘下了。
眼鏡摘下的那一剎,我只感覺到四周一片昏暗,能夠看到的是地面上的大理石,我意識到自己似乎處在一個比較陰暗的大廳裡,而在眼前,站了一道人影。
“王一生,我呢,告訴你一件事,能夠對我這麼不客氣的小雛鳥,很不多見。能夠真正把我激怒的人呢,就更少了。恭喜你,你就是那少之又少的人中的一員,你的勇氣可嘉。”
一道甕聲甕氣的聲音自上而下傳來,我緩緩地抬起頭,先是看到了一道穿著格子衫和皮鞋的無比矮小身影,兩條腿比毛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