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命名覺得他和二女的心靈好像都是相通的。在命名無力支撐的最後那一剎那,二女各自緊緊的挽住了命名的一支胳膊,將頭依偎在命名的肩膀之上,三人就這樣含著笑看著四周蜂擁而來的劫蟻將自己淹沒。萬蟻鑽心,這個成語命名平時雖然聽說過,可到了這裡才知道它的含義是多麼的恐怖和痛苦。
還好,因為七彩琴的噬主作用,當劫蟻撲過來的時候,命名的血幾乎已經到底了,因此沒有受多久的痛苦,命名就死了。命名在死的那一剎那,有些後悔,有些惋惜,還有悵然若失。
後悔的是不該和二女一起到這裡來,自己刪號重練也就算了,可連累二女也要刪號重練,命名覺得心中很是過意不去。
惋惜的是自此之後,再也見不到二女了,彼此都沒有留下聯絡方式,刪號重練之後誰知道她們取了什麼樣的名字呢?
而為什麼悵然若失,命名自己也說不出來,只是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似的。
誰知天遂人願,三人居然沒有失陷在“十絕谷”,命名終於又和二女重逢。
可要是真的天遂人願,為什麼三人是以那樣的匪夷所思的方式重逢?
要是真的天遂人願,為什麼二女根本就不聽自己解釋,就那樣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
其實命名不知道,二女秒殺命名純屬意外,二女也沒想著要痛下殺手的,只是想打幾下出出氣而已。但命名在“十絕谷”的搶眼表現已經讓二女把他當做一個強者,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來看待了。
誰知道命名骨子裡還是一個低手中的低手,加上命名又是從幾十米的塔尖之上跳了下來,雖然摔到了水裡,但也掉了一多半的血,連兩百都不到了。三人當時慌亂之中誰也沒發現這點,於是命名就這樣被姐妹二人秒殺了。
如果命名知道自己被殺純屬意外的話,他現在也不至於如此沮喪了。沮喪之下,命名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低著頭慢慢的向前走。
正在命名向前走著的時候,突然從路邊的一家店鋪裡衝出了一個彪形大女。好傢伙,這個彪形大女身高接近兩米,虎背熊腰,恐怕不下200斤重,濃眉大眼、獅鼻虎口,穿了一身深靛色的緊身衣,全身上下疙裡疙瘩全是腱子肉,簡直就是一個女版施瓦辛格。
別人的武器沒事時都放在儲物空間裡,而她卻在背後背了兩把車輪大小的斧頭,雖說體格巨大,卻不顯臃腫,走起路來風風火火,到顯得英姿颯爽,別有一番豪氣。
她顯得別有一番豪氣了,命名卻倒了黴。這個彪形大女衝出店門之後,正撞在命名身上,這下二人之間就產生了完全彈性碰撞。彪形大女站在那裡紋絲未動,而命名一下子就飛出去兩三米遠摔倒在地。
彪形大女可不是一個善茬,雖然是她撞倒了命名,可她一點反醒的覺悟也沒有,也不說話,就站在那裡瞪著命名,雙手握著拳,看樣子命名敢說半句難聽話,彪形大女就能給命名一頓老拳。
而命名此時哪裡有心情和她計較?慢慢站起身來,抬起頭淡淡地看了彪形大女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就這麼又低著頭向前走去。
而就在命名抬頭看向彪形大女的那一瞬間,彪形大女突然渾身一顫,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裡,已經握緊的拳頭也不自知地鬆了開來。
彪形大女目送命名慢慢地向前走去。心裡茫然的在想,“他是誰?為什麼我會對他有如此熟悉的感覺?我以前見過他嗎?”
眼看著命名越走越遠,彪形大女突然想起來了,“他的眼神!多麼熟悉的眼神!憂鬱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哀傷,正是自己夢中常常見到的眼神!”
“自從自己在世界足球名人堂裡見到了公元一千九百九十四年,憂鬱王子羅伯特-巴喬射失關鍵的點球使義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