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於忠楠怎麼將那三個老怪物帶來了?”司馬川背於身後的拳頭握的咔咔直響,看向那三胞胎老者的眼中露出了深深忌憚。
這三胞胎老者在清水國的名頭可不小,但凡知道劍宗的人,無一不清楚劍宗之中有六個長老,這六個長老中有三人是兄弟,每一人的修為都到了俠者後期。
三人的修為足以讓人驚駭,但對三人的傳聞可不止這些。據說這三人心心相通,倘若聯手殺敵大可與俠者後期巔峰強者一戰而不敗。
傳聞是真是假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因為清水國將武功修為到了俠者後期巔峰的人,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此刻隨著於忠楠走進廣場,三位老者身後可見齊刷刷跟著腰間佩劍的劍宗弟子。
當於忠楠來到紫月殿前,放眼向著於忠楠身後望去,會發現劍宗弟子已然多達七百多人。
這並不是最終的數目,因為七百劍宗弟子後方還有人影晃動,只不過是擠不進恆月派,所以被阻隔在了山門外。
來到紫月殿前,於忠楠轉頭撇了撇地上的長老屍體,又看了看一側的屍堆,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於忠楠不用去想,也知道身旁的恆月派長老被誰所殺。不用去猜,也知道是誰大開殺戒堆起了小屍山。
“不虧是我於忠楠認下的弟弟,本以重傷卻還能在此地大殺四方,著實給我當大哥的顏面添光啊。”於忠楠笑了,笑的很是爽快。
於忠楠說的解氣,可是讓司馬川氣不打一處來。
“於忠楠!注意你說話的分寸。另外,你帶著劍宗三老和弟子來我恆月派,是打算傷了你我兩宗派的和氣不成?”司馬川陰沉著臉冷眼質問。
於忠楠沒有立即開口答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全身是傷、已成血人的葉風,臉上的微笑頃刻間退去,目中帶寒直射上方的司馬川。
“司馬川,我不想與你廢話,將葉風給我。”於忠楠的話語透著威壓,絲毫不懼司馬川的身份地位,直接冷言開口要人。
從於忠楠的話語中,司馬川聽出了藐視之意,根本就沒將他這個掌門放在眼裡。
“於忠楠,你乃是劍宗少主,年紀也到了而立之年,並非是初涉江湖的狂徒小兒。這葉風今日在我恆月派大開殺戒,我派長老皆是被他所殺,你興師動眾上我恆月派要人,不覺得此事做的很是過分?”司馬川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勃然大怒道。
於忠楠冷冷一哼,輕蔑的看著司馬川翻了翻眼皮冷笑了幾聲。
“你自己造下的孽,還能怪在旁人頭上?今日我不是來跟你商量的,而是強制要你放人。”於忠楠絲毫不顯露妥協的意思,大有不將葉風帶走絕不罷休的意思。
然而,於忠楠出口的話語卻讓司馬川哈哈一笑。
“於忠楠,強制我放人?就憑你身後的三位長老?或者說你帶來這些劍宗弟子?這裡可是恆月派,這碩大的廣場上可是有六千餘名弟子,你認為……能帶的走葉風麼?”司馬川盯著於忠楠邪笑道。
聽聞此言,於忠楠努了努嘴,原地轉身輕瞄了一眼周圍的恆月弟子,隨後抱著肩膀看向了上方的司馬川。
“於某隻帶來了三位長老,至於劍宗弟子也只是全部數量的一個零頭,人數確實少了一些。不過在於某人眼中,來此的三千弟子足夠堅持到晌午。只要晌午一到,劍宗餘下的三位長老便會帶著萬人至此。司馬川,你若自信敢一戰,大可一式日落恆月山時,你的恆月派是否還存在。”
此言一出,司馬川猛然踏出一步,腳剛一落地,臺階咔咔的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碎紋。
“於忠楠!你在古葉拍賣行中所做之事,難道都忘得一乾二淨了麼?你將我女兒右臂震傷,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你還敢得寸進尺來我恆月派要葉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