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白露說過,那個女人很漂亮,學播音主持的,能說會道,她盛情邀請你上樓,你能忍得住?說,你有沒有跟她上樓?”
駱千帆煞有介事,歪著腦袋想了想說:“當然上樓了,那種情況誰能忍得住?上去她就把衣服脫了,我一看,身材太差,腰粗、肚子大胸小,跟你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看你,身材、長相,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然後我就說‘拜拜’,我就回來了!”
樂天大笑著舉起巴掌在駱千帆身上招呼:“我倒想見見鹿戎長個什麼樣子,看看她有沒有我好看。”
駱千帆說:“比你差遠了,就這倆東西,她兩個加一塊兒也沒你胸狠。”
又一頓亂拳,直到被駱千帆捉了雙手,她才小鳥一般撲進駱千帆的懷抱。三親兩拱,把駱千帆拱得心火旺燒,三下兩下剝個精光,樂天腮也紅了,氣也急了,把駱千帆抱得緊緊的,咕噥著:“你是我一個人的,這輩子只能愛我一個人。”
“嗯,只愛你一個人。”駱千帆也咕噥著,氣也粗了,根也柱了,將樂天的長腿扳過來,水乳交融、和諧共鳴。
半個小時後,樂天已九度飛天,駱千帆情到極致,想要出來,樂天箍住了他的腰:“不要出來,我要給你生個孩子……”(未完待續。)
第243章 替兄弟造假(1)
又到6月,天氣漸漸溼熱起來。
駱千帆不喜歡夏天。當記者的,恐怕很少有人喜歡夏季,尤其社會新聞部的記者,不管多熱的天,熱線分配下來,有任務就得出去採訪。一身汗出門,一身鹽回來。一吹空調,不是熱感冒,就是凍傷風。
這個夏天,白露和程香都畢業了,穿著學士服,拍了畢業照,領了畢業證和學位證。
虹城都市報組織招聘考試,招聘啟事刊登在了虹城都市報的頭版。看到招聘啟事,駱千帆意識到,他來報社已經接近三年了。
駱千帆問白露和程香,有沒有打算離開虹都傳媒,參加虹城都市報的招聘考試。如果有這個打算,駱千帆忍痛割愛,絕不阻攔。
而且,駱千帆說,他會親自找夏繁天說說,爭取對他們兩個人免筆試,直接進入面試環節。
程香想都沒想就說:“除非駱總開除我,要不然我一直在虹都傳媒幹下去。”
白露倒是有一點點的猶豫和矛盾:他學的是新聞傳媒專業,雖然現在掙的錢遠不是在虹城都市報當記者編輯可比,但免不了有些憧憬當記者的生活。
可是進入報社會怎樣呢?當個小記者,在時政部跑機關、開會採訪拿通稿;抑或是到社會新聞部,接熱線、跑突發,那種日子並不是她所追求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在也想:我到底要追求什麼?
想來想去,想得多了,腦海裡出現最多的畫面是跟著駱千帆暗訪傳銷的情景,以及跟駱千帆形影不離相伴的****夜夜。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困在一個問題中難以掙脫:“我追求的是暗訪時的那種刺激,還是對跟著駱千帆、被他保護和寵愛的依賴?”
恐怕,還是後者吧!
選擇讓白露有些走神。她私下裡問駱千帆:“師兄,我該留下來,還是該去應聘?”
駱千帆說:“不管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支援你。”
白露說:“我問的不是這個問題,我心裡矛盾,我想讓你替我拿個主意。”
駱千帆說:“這個好辦。你想去報社體驗一下,那就去吧,虹城傳媒給你留個位子,什麼時候回來都行。”
“你想讓我去嗎?”
駱千帆想了想說:“說實話,不想,我想讓你留下來。”
白露問:“是因為工作上離不開我?”
駱千帆說:“不完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