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宵又突然有點嫌棄宋瑾起來。
大祈會讚美一段從一而終的愛情故事,但是絕對不會讚揚一個皇帝從一而終,所以之前的趙宵對於宋瑾後宮的鶯鶯燕燕那麼多,心裡會難過,但是不會因為這個而嫌棄宋瑾。
但是現在,趙宵有了像這樣小計較後的小嫌棄情緒,所以下樓後看宋瑾就眼神就變了。
趙宵從宋瑾手裡接過考試收音機的時候,宋瑾又不放心地拿過她手上的考試專用袋,替她檢查裡面的文具是不是帶齊了。
趙宵側過臉看了眼宋瑾,欲言又止。
宋瑾:“有話就快說。”
趙宵扯了起嘴角:“皇……宋瑾,你的初戀物件是誰?”
宋瑾拿文具袋的手突然僵了下,僵著語氣說:“什麼初戀。”
趙宵去吃早飯的路上把“初戀”解釋給宋瑾聽,結果被宋瑾反問了:“那你的呢。”
“我的啊,反正不是皇上就是了。”趙宵抬了抬下巴,“不過我也忘記自己的初戀是誰了,因為事情過去太久遠了。”
宋瑾冷笑一聲:“你說初戀是第一次動情喜歡上的人,朕倒覺得你的初戀大概是杏仁糕或者汽水之類的東西。”
趙宵提高了下聲音:“怎麼會?”
宋瑾漫不經心開口:“那你倒是說說那人的名字,初戀既然那麼重要,你又豈會忘記,不記得這樣的話根本就是在掩飾你的初戀就是朕。”
宋瑾越是漫不經心,趙宵越急:“他叫王……”
“王什麼?”
趙宵:“王大剛。”
“哦。”宋瑾默了會,“這名字倒是俗。”
趙宵轉了轉語氣:“這只是他的別名,他還有一個名字呢,叫……楊子君。”
“這名字倒是很文雅。”宋瑾點頭稱讚,看向趙宵問,“是一位讀書人?”
趙宵:“他的文章寫得可厲害了。”
宋瑾又“哦”了聲,“既然那麼厲害,朕怎麼沒有在每年考取功名的前幾名裡面瞧見他呢,莫非還是一位不求功名利祿的清雅之人?”
趙宵:“好像……”
然後宋瑾幽幽道:“原來早在大祈宵兒就不忠於朕了……”
趙宵:“……”
不忠可是一個要浸豬籠的大罪名,雖然現在不算個屁大的事兒,趙宵坦白從寬:“臣妾的初戀應該是皇上。”
宋瑾勾起了唇,然後摸了下趙宵的頭,說了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這次四級如果能過了,寒假朕帶你好好玩一次。”
趙宵點了下頭,還是很想知道宋瑾的初戀物件是誰:“那你的初戀物件呢?”
宋瑾突然很頭疼地揉了下太陽穴:“宵兒這個問題倒是為難朕了。”
的確,皇帝哪有什麼初戀,趙宵換了個問題:“初吻呢。”其實趙宵想問的是初夜,覺得尺度有些大,所以才問了一個如此“清水”的初吻問題。
宋瑾更為難了,過了會,擺了下臉,“如果把研究這些什麼初的心思花在四級上,也不會像現在考了那麼多次還沒有過。”
“……”趙宵無語地轉過頭,剛剛是誰跟她說得那麼起勁的,輪到自己回答了,立馬擺譜了,還真夠可以的。
——
趙宵考完四級的時候感覺非常好,好到可以立馬有信心上網找了答案對了起來,結果對完答案感覺就不好了,這個是錯,那個也不對。
顧一鳴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趙宵還處於失落狀態,導致跟顧一鳴的說話聲都是有氣無力的:“是鳴鳴啊……”
顧一鳴:“這次又沒考好?”
趙宵:“我從考場出來的時候感覺還很好的,結果答案一對,感覺就不好了。”
電話那邊傳來顧一鳴爽朗的